黑衣人缓缓站起说道:“那好,我把黑布摘掉,众位官爷可别吓坏了。”
他缓缓解开黑布,摘掉头上的草帽,嘴角的皮肉被被利刃切开了似的,一条长约四五分的切痕左右贯通!
捕头大惊失色:“是你!吴远江!”
其余捕役也不禁暗吸一口凉气:“他是朝庭要犯!”
捕头定了定神,对捕快们说:“把他拿下!”转头对一个捕快耳语一番。
吴远江抱拳道:“得罪了!”
几个捕役挥刀砍来,吴远江赤手相搏,刀砍在他胳膊上毫发无伤!把几个捕役都看呆了!
捕头抽出腰间四尺雁翎刀攻来,劈抹撩斩,每一刀都取其要害。
吴远江抽出腰间软剑,剑身柔软如柳,却锋利无比。
剑,就像是他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轻盈地舞动。
他与捕役们战成一团,剑光如流水般在他们之间穿梭。剑法凌厉,却不伤人,只是将他们的刀一一打落。每一次剑尖触及刀身,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握刀的手,使脱手而出,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捕役们惊愕,后背一阵寒意。
“吴远江,你敢拒捕?“捕头怒喝。
吴远江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无意与你们为敌,只是不愿被束缚。今日之事,我不愿多生枝节。“
他的动作突然加快,剑光一闪,最后几名捕役的刀也纷纷落地。吴远江收剑,转身,步履从容地走出了凤仙酒馆。
捕头和捕役们愣在原地,早就听闻吴远江的吟雪剑法高超,刹那间剑影似乎分为五个,十几个捕役都不曾攻破。
吴远江收起剑说道:“要取你们性命易如反掌,眼下有要事要见你们县公。”
捕头冷笑道:“县令大人正在早衙!”
吴远江道:“好,我自去见他!”
说完他飞身跃出门外,跳上马直奔县衙!
不消一刻,即来到县衙门口,门口四名衙役玄衣皂靴,手握雁翎长刀。
吴远江上前击鼓鸣冤。
不一会,衙内一衙役趋步到门口说道:“传击鼓人上堂!”
随着衙役的传唤,吴远江稳步走进公堂,他的目光坚定,步伐沉稳。公堂内,县令正襟危坐,两旁衙役手持水火棍,气氛庄严肃穆。
县令敲响惊堂木,声音在公堂内回响:“堂下何人?因何事鸣冤?”
吴远江上前一步,行礼道:“非我有冤,我是替别人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