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交好的世家子弟和他不同,大多都极其喜欢狩猎,基本上是见不到他们的人影。
沈思年叹了口气:“往年你去我还能找你说说话,今年你不去,我想拉着萧琰都不行。”
“没说不行啊,是他自己说要养伤,和我没关系。”
萧琰在一旁听着,心中莫名的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好似他本孤独的漂泊在湖水中,终于碰到了一处可以歇息的陆地一般,竟然有些安心。
他们两个好像从没把他当做是下人。
一开始有些不适应,觉得他们很奇怪,所以万般的警惕小心,但是到了如今,突然的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之中早就已经适应了。
他们不同。
他半垂着眼睑,眸子清浅,眸底露出了浅浅淡淡的柔和。
——
沈南鸢本来是想着要带萧琰一同去丞相府的,但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带着一个男人去孟初月那里似乎很不妥,于是只好自己前去。
虽然心中倒也有些惋惜这么好的机会,不能让萧琰和孟初月见上面,但是后来又想他们是男女主,不管怎么样,日后总归是能够见上面的。
丞相府经历过主母派人刺杀二小姐,嫡女又将庶女推下水的事情之后,显然的萧条了许多,来来往往的下人们连头都不敢抬,匆匆的又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就卷入了府中压抑的漩涡之中。
沈南鸢被带到了孟初月的院子里,她虽为庶女,但是住的院子玲珑又精致,沈南鸢虽然没有去过丞相府嫡女住的地方,但是也能瞧的出来,这院子定是与她不相上下的。
孟初月见到她来了很是惊喜,本是在软塌上坐着,连忙的站了起来,一双杏眸中噙满了笑意:“鸢鸢。”
她握着沈南鸢的手将她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我本想等我好了就去镇国公府的,没想到你竟然来了。”
“早就想来看看你,”沈南鸢瞧着她微微苍白的脸,有些担忧,“身体可好了?”
“差不多了,”她道,“养了半月了,不过我爹非要我再养养。”
丞相一方面是对自己大女儿的失望与气恼,另一方面是对孟初月的心疼,再加上这件事在京城里都传遍了,他算是忙的焦头烂额。
主母与嫡女在这件事情后是名声坏尽了,自然没有人愿意上门迎娶嫡女,最后也只能草草的嫁出去了。
这是顺的孟初月的意。
她在原书中本就不是个傻白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