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一天天的,送钱来的都不下六波人了!”
“我这是道观,道观是什么地方?是修道的地方!以后这十里八乡的该怎么看我。”
“哦哟,徒弟考上了大学,我这道观成了香饽饽了。”
“昨天那个谁来着,真是好大的口气,还说我这道观太破,要帮我给掀了重新盖。我是真的谢谢了!”
张若林已经憋不住就要笑出声来,只是又怕被老道给敲上几下。
忙说道:
“师父,我可真就走了?以后没人给你打洗脚水,没人给你做饭,我有些放心不下。”
“要不您跟我一起去怎么样?”
老道顿时唬着脸说道:
“我跟你去做什么?别以为有了那堆俗纸,就成天想着舒服。”
“五千块钱够你的路费了,其他的明天就给它都捐咯,老道我能凭这张嘴挣来吃喝,倒是你出门在外,少给我惹事。”
张若林闻言后,急忙对着老道竖起来大拇指。
老道作势就要上前去打,手刚要招呼上少年的脑袋时,却是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终于是正色说道:
“若林,记住为师的几句话。吐纳不可丢,每天都得练习。太极拳也不能丢,每天都得练习。”
“每日静心养神,不可鲁莽,不可以武欺负人,不可…!唉算了算了!总之一句话,玩物丧志!”
张若林早已经听惯了老道这一堆“不可”。
但今天听起来,却是多了一丝酸楚的意味,就好像今天的一别,将永远不能够再见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