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浑身会遭受针刺般痛苦,每呼吸一次犹如万千针在扎,忍着这般剧痛面不改色,不愧是号称又臭又硬的剑修。”
“现在,你还能出手否?”
最后一句,黄巾力士猛然举起开山斧头,跃跃欲试。
赵玄笑了笑:“来问剑!”
清风吹拂,卷着话语飘荡,还是没人敢出手,于是赵玄便有了动作。
一柄长剑破空,剑锋撕裂青芒,犹如彗星袭月,眨眼功夫便至眼前。
威严青年眉头大跳,几道护体法术在身上叠加,又将自己与黄金力士调换位置,直到并未感觉到身上有法术破碎,这才疑惑看去。
恰好见到长剑飞回,带走手下假扮过县丞汉子的性命。
阳光洒落,星星点点血迹自剑刃滴落,透得一尘不染。
沉默、寂静……乃至于有道遁光生出,眨眼便远遁十里。
在这遁光之后,是接二连三的逃命法术,最后留在原地便只剩下黄天妖人。
“无应,我叫无应。黄天圣教破魂使。”威严青年深吸一口气,深深看了赵玄几眼:“我记住你了。”
说完,毫不犹豫带人离开。
赵玄没有去追,甚至连动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很疼,若不是惊蛰剑自行撑着,现已经倒落在地。
“回城吧。”
城墙上人涌下,自发找了担架将南宫越和陈随抬起,本也想抬赵玄,被婉言谢绝。
黄天妖人还徘徊在外,便不能显露疲态。
一路平安,回到校尉府,让杂花猫顾好校尉府,赵玄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便是两天两夜。
待到醒来时,洪水退去,校尉府已经没什么人,只有一名妇人在教育儿子。
“啪!啪!啪……”
“娘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我们于家就要绝种,你就没儿子了。”
“你!混账,你怎么敢说这种话!谁叫你说!”妇人大怒,手中竹板悬在半空,并未打下去。
赵玄在旁边看得有趣,便停了步,继续看戏。
“没人教我说,是我自己想的。娘,我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老话说的好,那个那个长子为父,我现在你爹,你不能老打我。”
“噗嗤,咳咳咳。”
某个校尉忍不住作笑,察觉到有人在看,妇人转过头见到是赵玄,浑身顿时有些发软,但竹板已经举在手里,不打下去不行,便用尽力气狠狠甩过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