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吓破了胆子,这也是没办法事情。
察言观色一向不是强项,再加上生死危机一直萦绕,僵硬点就僵硬点吧,希望看不出来。
也不是。
‘赌他忍不住。’
这是一场赌局,用生命做钓䌺自要收取对等生命。
时间缓慢过去,手里肉撕完了,赵玄盯着河面呆愣了一会儿,慢腾腾起身,又往别的方向去了。
似乎,真是寻常秋日。
这条路上遇到很多人,有卖花的姑娘、卖炸物的阿婆、跑到这边又呼啸去那边的孩童,每出现一个人,白衣鬼都忍不住思虑是否让老道人隐藏在里面。
于是他拿出法器,抛出一个人偶,令它变换成自己气息境界模样,站在不同地方稍微显露,然而得到结果却令他万分惊讶。
不是被毁,那木偶安然无恙存在足有半刻钟,时间不是问题,到了他们这种境界,只要初次锁定气息,便会毫不留情出手打击。
木偶侧面验证,这小子身边似乎真的没人。
白衣鬼沉默想着,门派培养不易、自己回报门派,也该替门派省点钱,少留点尾巴下来。
再想起面前这个少年出身很不一般,似乎和国师有关,可以算某个方面的大人物,处理起手尾要耗费资源可能要多得多。
这是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趁着木偶气息还在,一明一暗,杀人不必多久,半息时间足够。
他两步迈上云端,伸出洁白如玉的手,往下一抛。
一滴水珠,自上而下落下,方位正是赵玄头顶。
而赵玄,并没有和上次一样隐藏,这令他稍稍放松心神,想着到底只是个练剑的愚笨人,是他太过慌张。
云端下面,赵玄轻轻吐气,浑身毛发微张,吞吐着灵气,同时不遗余力感应周围一切。
直到感应到自云端落下的一滴水珠。
下雨,很寻常的事情,然而在风和日丽的艳阳天下雨,有且只落一滴雨水……只能是那位,出手了。
轰!
来不及细想,强悍体魄配合符纸法器,再沟通紧握惊蛰剑,看也不看,同时来不及躲,反手一剑上撩,妄图想要劈开水滴。
然而在快要落在剑上时候,水滴骤然分开,化成几十道更加细小的水线,如暴雨般劈头盖脸砸下来,兜头浇湿全身。
叮铃、惊蛰掉落地上……
赵玄半靠在树边,玄黑衣服很快被血浸透,感受身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