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后,摸了半天没摸出一个铜板,脸红得像猴屁股。
实在太尴尬了,她居然在小辈面前失礼了。
李春花干巴巴道:“都听白姨的。我先去叫我娘了。”
太可怕了。
李春花匆匆跑进屋中,“娘,你去陪陪白姨吧。她知道自己的病能治后,情绪就有些激动,你快去安慰安慰。”
张秋华已经许久没见过花儿这匆忙的样子,“你白姨会吃人不成,你怎么谎成这个样子?”
李春花急了,“谁慌了,我才没慌。只是白姨太能哭了,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原来是这样。
三娘确实很能哭,从小就是这样。没想到现在当娘了,还是这样。
以前,她哭的时候有她陪着。
现在,她哭的时候也不知道她那相公会不会陪着。
“那花儿今晚好好睡,我这就陪你白姨去。你也不用挪了,我们今儿就睡那边了。”
三娘一哭起来就没完,还是她挪窝吧。
李春花连连点头,只要不让她和白姨待一个屋,什么都好说。
“汪~汪~”
一只黑色的半大狗崽,拱了拱李春花的脚。
“哪里来的小黑狗,竟然不怕死的拱我。”李春花轻轻踢了一脚狗子。
狗子翻起身来,汪汪两声,又摇着尾巴蹭李春花。
倒是只不怕生的狗子。
“以后叫你小黑子怎么样?好像不够威风,还是叫你丧彪吧。霸气威武,像我!”
李春花对自己的霸气威武很有信心。
“嘿,竟然敢咬我裤脚,这可是我娘亲手给我做的。咬坏了我让你拿命赔。”
以前只听说二哈爱拆家,田园犬不是都看家的吗?
看来,得给他整个大骨头棒子磨牙了。
李春花将狗子赶出门去,“不许你进屋,脏得跟煤球一样。”
丧彪:那是我长得黑。
狗子被扔出来后,又刨了李春花门许久。
“呜呜呜……”
李春花只当狗叫是狗叫,半点不搭理。
狗子无奈,转身去刨白三娘的门。
还没刨两下,白三娘便将它抱了进去。
到底是养了许久,哪里舍得不管。
“秋华姐姐,这狗崽子粘人得紧,往日里都是和我睡一个屋的,所以……”
白三娘说起这话,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