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下肚,浑身都暖洋洋的。
这味道,还真是够一般的,吃完就能叫人忘了味。
以后,想回忆都难。
吃完饭,李春花并没有回房睡觉,而是去了药房。
心中疙瘩未消,她难以与她同眠。
以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如此斤斤计较的人。
现在,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小气,不够敞亮。
或许,以前她只有爷爷一个亲人。
爷爷也只有她一个亲人。
爷爷所有的爱都是她的,她所有的爱也都是爷爷的。
所以,从来不会有人嫌弃她是女子。
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不被偏爱会这么难受。
李春花点亮油灯,依靠在窗棂边,望着清冷的月亮发呆。
“花儿,回屋睡觉了,这药明日做也是一样。”
张秋华站在门外,轻轻拍门。
“娘,我今日想睡在这里,你回屋睡吧。”李春花吹熄屋中的油灯,房间陷入黑暗。
张秋华在屋外站了会,有些委屈道:“好。”
花儿的心思,已经不会和她这个娘说了。
张秋华开始有些怀念曾经听话的花儿了。
“月色就这么好看?”冷景站到窗边。
李春花念着今日的面疙瘩,懒得和他斗嘴。
“现在有内功护体,是越发不把身体放在心上了?”
她回来的那一刻,他就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
“这内功确实是个好东西。你那还有更高阶的功法吗?”
伤情总是无用,不如投身建设。
李春花扫走心中阴霾,重整旗鼓。
她就算是难过,也不要在男人面前难过。
“有。这可是我师门最高心法,你拿什么来换?”
冷景可不会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