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以后就没机会了,趁现在多薅点。
太子得知李春花快将她酒窖搬空,急忙赶过来,“春花,你在府里喝就够了。怎么还搬这么多去李宅?”
搬去李宅,以后回太子府的理由就少了一个,这可不是他想看见的。
李春花:说好的喜欢我,一点酒都舍不得。
“我后边要忙活济民堂,回来一趟可不容易,这不就想着搬点酒去李宅嘛。”
“殿下,这点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
李春花怀中抱着金风玉露,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玉非椿上前,将她怀中的金风玉露抢过,“一共就十坛,你喝了七坛,现在还要拿走一坛,春花,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玉非椿越靠越近,呼吸都打到她脸上了。
李春花后退几步,“我的良心都用来炼药了,你没尝出来吗?”
这一套,也不知道实操了多少遍。
玉非椿看向李春花胸口,眼中闪过一丝欲色,“是嘛,那我们现在可就是心心相印,两心相悦了。”
“没想到春花将我看得这么重,居然愿意为我剖心。”
一步步靠近,一步步后退,直到李春花的背装上大树。
妈呀,越听越羞耻。她李春花是那么恋爱脑的人嘛,天塌了都不可能。
李春花伸出食指,推开玉非椿。
玉非椿转移视线,看着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春花,你待我情深义重,我怎么舍得你去外边吃苦。”
玉非椿握住李春花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别走了,好吗?”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要不是油腻了些,位高权重了些,掌控欲强了些,她还是很愿意接受的。
李春花飞身上树,“殿下,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靠近,我这人性冷淡,对男人不感兴趣。”
温柔面具碎成渣子,性冷淡什么的他才不信。
只听说过男人不举的,女人还能不举?听她鬼话。
玉非椿抬头看着树上李春花,“你下来,有什么事我们下来聊。”
李春花脑子又没坏,“殿下,谢谢你的酒,今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对了,我武功不好,你可别叫人抓我,说不定我飞一半就落下来了。”
说完这话,李春花施展三脚猫轻功就跑。
玉非椿作为一个病秧子,武功是半点没学,只能寒着脸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