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姜云幼哭笑不得：“你当他是曹操吗？说他他就到，他踩的是精斗云？”
她去开门。
但看到站在门口的顾沛时，她是真吓了一跳。
她轻吸一口气，声音拔高了两分：“还真是曹操！”
“别提醒了。”
顾沛视线越过姜云幼往里看了眼，“我知道徐嘉怡在这，我找她。”
“你跟踪我？”
徐嘉怡沉着脸走到门口。
“我刚去过你家，徐董说的。”顾沛说，“我查出流言源头了，走吧，先回去。”
“等等。”
徐嘉怡也不是蠢，她狐疑的看了眼顾沛，又看了眼姜云幼，问顾沛：“不是她？”
顾沛：“？”
姜云幼摊手：“她觉得是我。”
顾沛表情一言难尽。
“合理怀疑，有什么不对吗？”徐嘉怡看着顾沛就有点不耐烦，“走！”
两人一走，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姜云幼心累。
她往沙发上一躺，懒懒的翻出手机把孟叙发给她的那首demo又听了一遍。
还是觉得好听。
她直接给孟叙拨了个电话过去。
“确定了要？”孟叙直接问。
“这首歌是谁写的？”姜云幼问。
“问这个做什么？”
“问问。我感觉好像在哪听过。”
“宴涔写的。”
孟叙听着话以为她是知道了，只是问的比较含蓄，就直接告诉她了。
姜云幼瞬间沉默。
她是猜过。
但没想到是真的。
“换一首吧，不唱他的歌，咱们随便收一首就行。”
她本身也没多少粉丝，根本不会有多少人听。
“不行。”孟叙说，“喻台老师那边指定要做这首，你没得选。不就是唱一首前男友写的歌吗，至于抵制成这样？”
“……”
姜云幼一时间很难去解释她和宴涔这复杂的关系。
算了。
“现在都知道那天跟宴涔在一起的是你和乔菱，你不唱，这事儿怎么收场？”
孟叙冷静劝道：“宴涔介绍的，他给你唱她的歌有什么问题吗？完全没有问题，你越抵触，这事儿反而越不好办。”
“乔菱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