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麻了起来,她并没有感觉到这个词就是在侮辱自己,女子黑壮一点儿更有女子气概。
令她心都凉了,居然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了房间,把字写到了自己的脸上,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如果写东西的人都有杀心的话,她如今不就已身首异处了吗?
方红茶猜出了她的想法,安慰道:“别急,写东西的似乎不在人而在鬼。”
韩信的面色立刻变了:“鬼?!”
她连忙道:“凌前辈在哪里?”
“死了!你和我一起去。”
方红茶朝着青草味没有了的方向追赶,韩信未知,赶紧尾随。
追赶不久,方红茶再次嗅到那淡淡的青草味。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里面是一小瓶刚开始执行任务时抽奖抽出来的显形药剂——喝了之后就能看见看不见的物体了。
但药剂仅1瓶,药效仅30分钟,慎用。
他与韩信追着那青草味在寺庙里七拐八拐地跑到了一处僻静的庭院里,庭院里的屋子居然还灯火通明。
青草的味道在这个院子里消失,房间里却有呻吟的声音。
方红茶以为是被人打伤了,赶紧冲了过去,用脚踢门。
房间里铺着精美的、正中央的大床上,段静于僧人正与一男子滚床。
看到有人冲了进来,那个人叫了起来,赶紧把自己的身子裹在被子里。
段静于和尚傻眼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冲了进来的方红茶与韩信,那双眼睛似乎默默地控诉着:为什么是你们两个人呢?
韩信一脸尴尬,方红茶却义正言辞地怒斥:“僧人们,你们竟敢说自己遵守清规戒律?您的清规戒律是半夜和男人一起滚床吗?”
这个动作叫先发制人、抢在道德制高点上,以良心上的声讨与批评使对方心怀叵测、颜面扫地。
可是段静于僧不愧为得道高僧,顿时镇定下来。
她穿上素纱禅衣时,对方红茶与韩信说:“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误解贫僧。”
方红茶瞪大了眼睛,这一次就看看自己能说些什么。
段静于指着床上的男人,庄严道:“和素鸡、素鸭、素鱼一样,这是素人,是贫僧锤炼色欲之道。”
方红茶几乎是喷出来的,我特么不知素人本来也有这样的功效:“那么,你夜半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该如何解释呢?”
段静于双手合十:“这个俗人内心困惑,贫僧彻夜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