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长大后,四哥就很少表现出对人的喜恶。
何晨宵推测,大概跟他常年修佛有关,可以镇压一切邪气。
不过他厌恶跟所有人的肢体接触,仿佛洁癖一样,一定要用佛前供奉过的东西来“去污染”。
何晨宵拿起桌上放置的沉香手串,递给时凛,“四哥,今天还带时叔去针灸吗?”
时管家犹豫了一下,“我觉得针灸没什么效果,要不还是不去了吧?”
何晨宵不同意:“时叔,您可不能讳疾忌医!济世堂钟医生的号一号难求,她愿意随时给您针灸,还是看在四哥的面子上……”
“不想去就不去,没关系。”时凛忽然开口。
何晨宵:“……”
不是很懂,难道您打算放弃治疗了吗?
时管家在半年前忽然出现头痛、失眠、心悸的症状,然而看遍了各大医院,仪器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看不出什么毛病。
最后时家求助了钟家,那位钟医生近几年声名鹊起,治愈了很多不治之症,在帝都豪门圈子有很高的威望。
不过钟医生对时管家的针灸效果始终有限,能压制一段时间,但很快就会复发。
时凛:“上次针灸,只管用了两天时间而已。”
而且钟医生行针时,老人家也要吃很大的苦头,痛得浑身抽搐。
时凛垂眸看着洁白如玉的指尖,懒懒地想,还不如让他自己亲手来撕扯那些灰色气息来得有用。
“其实……”时管家犹豫了一下,“昨天晚上,贺小姐给我发了一份药方,我想试一试。”
何晨宵气得叉腰:“时叔,中医不学个十几年根本连皮毛都没学到,她小说看多了吧以为随便开个药方就能装逼?我跟你说是药三分毒,你可不能随便乱吃!”
他越想越气,走上前道,“正好我也懂一点中医,我倒要看看她开的什么药方,这是能随便乱来的吗?”
一分钟后,他盯着时管家的手机,瞪大眼睛,“她开的这些药……不都是西药吗?”
什么玩意儿?感觉更不靠谱了!
——
贺新颜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租好店面后,她就拿着平面图,迅速地弄好了装修效果图,还列了装修所需材料。
居然挺专业,根本就不是玩票性质的。
照着这份清单去装修,根本不费什么事情,直接干就完事了。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