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递来一个证物袋,鸣海清隆接着道:“这是在豪藏先生尸体附近发现的面包屑,上面还沾有一些木屑。
听说一郎先生是学美术的,豪藏先生被害前,一郎先生曾在甲板上用炭笔作画。本人刚好对绘画也略懂一二,据我所知,画炭笔画时可以用面包来修图,就算有些许面包屑掉进袖子里也很正常,在你杀死豪藏先生时,这些面包屑不小心从袖子里掉了出来,除了是你,还能有谁?”
“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一郎!”身为母亲,籏本麻理子依旧不愿相信。
鸣海清隆道:“豪藏先生被刺伤后立刻逃进屋里,并且将门反锁。面包屑是在屋内捡到的,当时房间已经封闭,凶手如何进去栽赃?”
“可是动机呢?一郎根本没理由杀他爷爷!”籏本麻理子继续做最后的挣扎。
“没理由?”鸣海清隆忽然笑了,“理由就是你儿子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