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谢玫是谁这个问题,刘载煜三年后才得到真实的答案。
那天,她提前从巴黎回国,准备给沈清河一个惊喜,回到家撞见的是一男一女在沙发上做不该做的事。
男人是沈清河,女人是谢玫。
据沈清河自述,他们是互利型的某方面伙伴。
据他人评价,他们是板上钉钉的情侣。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刘载煜在公司门口下了出租车,耳边手机听筒里是律师冰冷的声音:“刘小姐,我再重复一次,你这样拖延签署离婚协议实在没有意义。”
她拢了一下在春风中被吹乱的长发,冷冷清清地说:“宋律师,我也再重复一次,我不是拖延时间,我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何苦呢?刘小姐,跟沈先生斗,你占不到便宜的,你现在妥协,还能拿到一笔钱。”
“那就走诉讼途径好了,告诉沈清河,我奉陪到底。”刘载煜不想再听这些废话,挂了电话,匆匆走进公司。
同事们大多已经到了,刘载煜把包放在工位上,打开电脑,给昨天不满意的客户做新的婚礼方案。
已经到午饭时间,她站起来抻了抻腰,把新方案发给客户。
不过半分钟,工作微信嘀嘀两声:我要的是婚礼,婚礼!不是葬礼!你简历上不是写着已婚吗?这他妈都不懂?不能做别做了!
刘载煜深呼吸数次平定情绪,拿起手机回复:好的,我再修改。
三年没进职场的她能找到这份工作已经很不容易,除了忍只能忍。
同事敲了敲她的桌子:“载煜,王总监找你。”
“现在吗?”
“对,让你马上过去。”
刘载煜搓了搓脸,让表情看起来没那么丧气,推开了总监办公室的门。
“王总监,您找我?”
“小刘啊,来来来坐,你来我们公司也有三个月了,适应的怎么样?”
“挺好的,”刘载煜礼貌性微笑,“承蒙王总监栽培。”
王总监也笑了笑:“可你的绩效三个月评级一直不达标。”
刘载煜的笑僵在了脸上。
十分钟后,她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公司。
“小刘啊,你很努力我知道,但工作不是光有努力就行的,你的客户投诉一直居高不下,真的不适合婚庆行业,总而言之,公司会给你最高的赔偿,你去财务结账吧。”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