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转动钥匙,打开房门,随后维塔冲入其中。安德鲁则站在了门口警戒,防止房门因为某些神秘的力量关闭。这是他在之前为期15天的培训中学到的,曾经有两名探员一同进入某个房间,结果房门关闭后两人再也没出来的例子。
维塔举着蒸汽手枪,谨慎而又快速的搜索房间。房间内十分简陋,粗苯的铜制蒸汽管道毫不遮掩的镶嵌在房间的墙上,管道中奔涌的水蒸汽推动着房间中两架风扇的转动,而风扇的转动又为房间带来了电力。
除了这每家每户的标配外,房间内只剩下些散乱的日用品,没什么特别的。
维塔一直谨慎的举枪搜索,直到来到卧室之中,他的瞳孔一缩,瞥到了画在墙上的,仍然散发着淡淡光芒的诡异法阵。维塔连忙把视线移开,尽量避免直视这个法阵,接着他摸索着取下腰间的护身符,小心翼翼的举到魔法阵前。
护身符没有反应。
维塔又走往前走了两步,依旧举着护身符。
护身符依然很正常,没有发热,没有突然裂开。
维塔又拿出了一瓶圣水,拧开,洒到地上。圣水在有些发霉的地毯上氤氲散开,没有冒出烟气。
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维塔出房门,和安德鲁一起来到外走廊前,看着楼下的红衣长官。伏波仍然掐着秒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两个。
维塔和安德鲁各自拧开了一瓶圣水,当头浇下,维塔出示护身符给楼下的长官。然后维塔斜着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把护身符吐出来的丢人操作。
两人身上的圣水都没有冒出烟气,护身符看起来也很正常,
伏波面无表情的朝他们点了点头,关上了怀表。
夕阳西下,脱去了制服的二人抱着刚在食品店买的面包和肉条,走在赫里福德略显杂乱的街道上。6个小时前他们从旧公寓楼撤出来时接受了姗姗来迟的骑士团和教会的人全方位的检查,包括喷淋圣水,来自催眠家的心理学评估,还有几个带着乌鸦面具的人对他们俩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手势。好在他们俩没有被教会用圣水灌肠,安德鲁因为这个心情好的肉都多买了两斤。
虽然两人的头发现在还是湿漉漉的。
安德鲁嫌弃的看着维塔买的白面包:“这种面包吃不饱,里面全是气,捏在一起有一个拳头大吗?”安德鲁捏起拳头,在维塔面前晃了晃。
维塔躲开安德鲁沙包一样的拳头:“你的拳头可比正常人的大,而且关键是这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