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禾看向楚淮景,这人还挺有恶趣味的嘛,这样还不如让那小侍卫去跑十圈呢。
说不定小侍卫会更开心,而不是在那里听小云轩教他怎么洗碗。
楚淮景望向笑的一脸开怀的苏青禾,似乎,更好看了?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
“苏姑娘,告辞。”说完就走回了自己屋子里。
苏青禾看着他的背影,纳闷这人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究竟怎么怪她说不出来。
看天色还早,她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她的小西瓜还没移植过来!
和闰奎说了一声,她就自顾的走回了茅草屋。
路上免不得遇见些人,一些妇人开口了,“哟,我当是谁呢,不守妇道的人也敢出来啊!”
“是啊,她相公才死多久,怕是尸骨未寒吧,这人就急着给他戴绿帽了!”
“怕是绿帽都戴不上吧,也不怕季常州半夜跑来找他。”
季常州,原主那上山发生意外去世的相公,不说她都快忘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不怕遭天谴?”拿死去的人说话算什么本事。
“哟,你干的出来还怕我们说啊,”她早就眼红这小妮子很久了,从小就没干过什么活。
明明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凭什么她就有人疼有人爱。
好不容易死了丈夫,结果现在身边又出现一堆那么好的男人,她怎么能不嫉妒。
“你说说我干什么了,说不出来我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苏青禾冷着一双眼看她,想败坏自己名声,那她怕是找错人了。
兰草儿一时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这女人是苏青禾?那个只会在何花儿面前低声下气的人?
怎么会有如此气场,她就是当初在村口与何花儿一起说她的那人,明明当时那人还一幅气急败坏样,怎么现在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牙齿打颤的开口,“你,你不要脸,带着自己儿子搬去闰郎中家,不是不守妇道是什么!”
“啧,你是不知道我已经拜他为师了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知道?乱说话可是要烂嘴巴的。”
兰草儿当然听说了,可她不信啊,苏青禾什么时候习过医术,闰郎中又怎么会收她为徒。
现在看来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死翘翘了,又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就算拜他为师了,你又不是没房子,搬过去又是什么意思!”
对,没错,现在理还在她这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