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有父母疼爱,他内心一直也渴望着父爱母爱。
“阿,阿婆,咱们有银子了,阿婆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嗯,好孩子,”徐阿婆摸着他的脑袋,心里叹息,哪有什么好日子。
她得紧着把这钱还回去,不仅要还闰郎中的治病钱,青禾丫头的也得还,虽然她没说要收钱,但那些药材钱都是她垫付的,她怎么也得给这钱。
祖孙俩抱在一块互相安慰,画面好不感人。
这边苏青禾回去的路上也听到有村民在议论。
“诶,你听说没,县令府颁发了个新政策,说是近几年被那些山贼残害的人家眷,都能领到十两银子勒!”
“可不是,咱村子不就是一户,那祖孙俩苦的很,徐阿婆之前不是说活不了多久了吗,我最近看她都可以出来晒太阳了勒!”
“那是不是遇到贵人了,咱这还有比闰郎中厉害的人?”
“谁知道呢。”
苏青禾听到这些话后,心里也有了些安慰,已经发生的事改变不了,能让他们过得好些那也挺好的。
就是这县令,她没什么印象,毕竟原主连县里都没去过。
这些与她干系不大,所以也就没管那么多,朝着家里走去。
屋子里正好有个村民在看病,她挑了挑眉,正准备回房闰奎叫住了她。
“丫头,过来看看。”
“这人的症状有些奇怪,你摸摸他脉象。”男子有些不情愿,一个女流之辈,他不太信得过。
不过碍于闰郎中的面子,他没敢说话。
苏青禾依言拿出一块帕子搭在男子手腕上面,这在古代很正常,男女避嫌罢了。
“脉象不稳定,时而跳动时而薄弱,可是吃了什么没见过的食物?”
问题倒不大,但她得问清楚情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