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那些了,大卫。”
白星皱着眉头说道:“那些东西和我们无关,而且贸然去动的话,有危险就不好了。”
“我直接把这扇门破开,然后停下列车就行了。”白星举起拳头对准了驾驶室的门。
然而就在白星想要打烂这扇门时,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忽然顿了一下。
“白大哥?怎么了吗?”大卫疑惑地看向白星。
“没,没事。”白星摇摇头,他的身体只是麻痹了一秒不到就恢复如初了。
也许是昨天没休息好?
白星一边自嘲的想着,一边将驾驶室的铁门破了开来。
——————————
“咳咳……好痛……”
地上本该已经死亡的约瑟夫忽然睁开了眼睛。
“这种力量未免也太赖皮了……”
他回想着白星的那一拳感叹道。
“就连我的副心脏义体都被摧毁了一半……”
“虽然只剩下了一分钟不到的生命……但是……但是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的话……”
约瑟夫抬头看向车厢的某个角落。
于是他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开始一点一点的朝着那里爬去。
残破的身躯在地上拖拽着,留下了一道透露着惨烈的血色轨迹。
他只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在不断的打架,约瑟夫顿时明白了自己如果在这时闭上眼睛的话,就无法再睁开了。
在一场长跑中,最困难的事情是半途中停下后的重新启动。
意识正在越飘越远,一份记忆却在此时涌现。
“老大,你怎么又弄成这幅样子了?”
这是约瑟夫在和他的部下们一起喝酒。
他的小弟见他一只手挂在胸前,一只脚上还打着石膏。
“不是说都让老大不要这么卖命了。”
“阿力,你怎么又在说这种话了。”约瑟夫喝了一口杯里的酒,“为公司卖命不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工作吗。”
“可是,也不用到这种地步吧?”阿力不服气地说道。
“我们还不想换个新队长呢。”
“而且队长你这么卖力,也没见公司又多器重你呢,每次安排我们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脏活累活——”
约瑟夫笑着说道:“脏活累活怎么了?什么活不是做?更何况我这条命都是公司给的。”
“我现在也没了家人,做起那些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