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休想再支开老夫!”
言罢,韩长老便堵在门前,大有“后方起火,匆忙取证”的神态。
当有弟子路过,他又不得不佯装无事,保持威严神色。
这一幕看得吕长老哑然失笑,频频摇头。
半晌,偏殿中传来脚步声。
墨长老在前,田长老与欧阳子在后,陆续来到殿门前。
几人面容愁容,尤其是墨长老与欧阳子。
“混账!待老夫恢复之后,定要铲平后山,以绝后患。”
欧阳子星目圆睁,在他看来,这是宗门之耻,长老之耻。
“我也好奇,这宗门后山,怎会隐藏一处仙府。”
墨长老神情凝重。
所有人都听出了墨长老的言外之音,若是后山当中还有其他的仙府,那岂不是……
众人骇然,显然,他们都意识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
一时间,众长老面面相觑。
欧阳子见众人神色,面露不悦,他开口讥讽:“宗门有如此大事,是我等长老失责!今日若不是那小子舍身搏命,我流云宗哪还有什么颜面!”
众人面色一惊,都知道欧阳子为人孤傲耿直,却不想能说出这般言论。
墨长老听闻后叹出一口浊气,他突然很庆幸。
若不是那日动了恻隐之心,给了谢安一道护身符篆。
若不是护身符篆被催动,墨长老绝对无法感应到那方洞府。
一切的一切,莫如是,莫如来,隐隐都是缘分。
“从今日开始,我墨家欠谢安一个天大的情分。”
墨长老声音沧桑无比,回头看向殿内,心头难安:“只怕是老夫永远无法了却这份因缘。”
“墨长老,我劝你公私分明了好。此子家事你能不知?”
韩长老横眉怒目,隐隐强调谢安乃叛徒之子。
“那又如何,单凭他为小女搏命,老夫便可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墨长老回想起甬道中的那个身影。
谢安浑身是血,背着的墨清雨却安然无恙。
甬道狭长,几乎流尽了谢安的精血。
他斜斜靠在山壁之上,早已力竭,但他手中的绝仙剑却还保持着挥动姿势。
他就这么站着,身形清瘦,却异常高大。
“此子执着,心性至坚,乃上佳的剑宗心境。”
欧阳子目光锐利,言语间难以掩饰他要收徒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