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工厂主能不爱这样的土地呢?”
汤姆走到火车候车台的边缘,面对一望无际的田野。
“我,汤姆·史密斯,就是为了让德克萨斯再次伟大而来!”
“顺便赚亿点点小钱,再在热情的民众公投下,“被迫”当个皇帝。”
“我真是德克萨斯的爱州资本家和美利坚的爱国工厂主啊!”
“呜呜呜,这样的好男人,我自己都被我自己感动哭了。”
汤姆振臂高呼,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这一举动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汤姆一直喊的是德语,听不懂的路人只觉得汤姆是疯了。
“老大,有人一直盯着俺们看,你说,要不?”
强尼也走到汤姆身后,给汤姆指了指身后几个一直盯着汤姆看的德克萨斯人,然后悄悄给汤姆打了个手势,这个手势的意思是要“处理掉”这些可疑的人。
汤姆顺着强尼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有几个人扎堆看着汤姆等一行人,还相互之间聊着天。
几个德克萨斯人双手充满老茧,脖子也因为常年的农活晒的通红,是标标准准的红脖子。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你瞅啥?”
“诶?”
就在这场对骂即将升级为英语德克萨斯方言版本的死循环骂街时,对面的红脖子们,率先发现了不对劲。
“兄弟,你是哪旮瘩的银?”
“我老家休斯敦那旮瘩的。”
“休斯敦?我也是啊!大兄弟,你看你,好好的休斯敦银,搁这说那鸟语干哈呢。”
“这不刚从欧洲那旮瘩回来,说习惯鸟语了,你带一嗓子不就不说了嘛。”
就这样,前一秒钟还剑拔弩张的两拨人,强尼都打算掏枪了,下一刻就开始勾肩搭背的唠家常。
汤姆身边一直跟着汤姆的家族成员,基本上都是刚刚从德意志第二帝国偷渡来不久的偷渡客,连说英语都磕磕巴巴的,更别说这有浓重口音、夹杂法语单词与西班牙语单词的德克萨斯方言英语了。
“我可是祖上三四代都是德克萨斯人的老德克萨斯人了,要不是南北战争兵荒马乱,害我流离失所,可能大叔们你们还能看着我长大呢。”
“狗曰的杨基佬,老子迟早要和兄弟们一起干死呢帮子狗杂种。”
“来,大叔,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