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克罗米当面问过张凯凯有关他第一天到奥格瑞玛时，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
克罗米说你知道么，《魔兽世界》国服是世界上选择部落阵营人数比例最高的地方，多达七成的玩家会选择部落阵营并视奥格瑞玛为心目中最神圣的主城。
但你当年刚到奥格瑞玛的时候怎么会那样失态呢？
张凯凯眼泪差点流出来，回忆当天的情景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失态？我这是正常反映罢了！他们都是叶公好龙！殊不知他们所看到的世界都是被修饰和谐过的。”
“每个种族的自然禀赋不同，生活习性也不同，如果没设身处地的感受，窝在沙发里喝肥宅快乐水的玩家怎么能够体会的到呢？现实中的奥格瑞玛就跟一个大贫民窟一样，而且兽人的习惯就是一个月才洗澡一次，三个月才刷一次牙。别说是我失态，谁刚去了那个环境都得吐啊！”
……
孤儿院监护员女兽人巴特维尔明显很困惑，她转过脸来看着另外一个更年长一些的女兽人。
“托萨米纳，你说这孩子怎么了？”
那个叫托萨米纳女兽人用手摸着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前者点点头：“你祖母的裤子啊！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是中邪了。要么换我来吧？我父亲工作的矿洞里有个苦工同事，他的邻居的叔叔就是伟大的部落萨满祭司卡德里斯……的邻居。我从小就看那些萨满祭司守护兽人的灵魂，这种事我见多了。”
张凯凯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巴特维尔明显被叫托萨米纳的女兽人说的心动了，她扭过头来又看看张二海，脸上又忽然有了怜悯的神色，仿佛凯凯非常值得同情和可怜。
巴特维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很柔声的（当然，兽人的柔声在张凯凯听来还是重金属味道的，只不过声音稍微低沉点）对靠在墙边的“凯凯”说，
“孩子，我希望你赶紧好起来。你是我们奥格瑞玛孤儿院唯一的牛头人，你的小朋友们也希望你早日恢复成原来那样健康和快乐的同伴。告诉老师，你没有中邪是么？”
啥？牛头人？这是说我么？
张凯凯很快从巴特维尔的语句中提炼出这个敏感词，随即伸出双手摸摸自己的脸。
果然，张凯凯一把就摸着了头上的犄角，还有鼻子上的鼻环。
张凯凯心有不甘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体，但是一眼就看到了俩大的不成比例的牛蹄子。甚至他的手——当然不是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