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给了赵琴齐充分能够呆在东隅。
——好生跟夜鸾知“培养感情”的机会。
此时不诉苦,更待何时?
赵琴齐装作眩晕,头垂着,因频频牵扯到伤口,他唇上的润泽褪尽,是苍白。
“不过我现在想回大越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了。”
他想说什么,又咳了起来,夜鸾知抿唇,帮忙递去茶水。赵琴齐润了会儿嗓,还没有接着说,就见鱼儿上钩。
要薄的人心最重要的便是真诚待人。赵琴齐坦白从宽,没有半分遮掩,那次偷听他知道是夜鸾知,而且现在回过头来,有些过意不去。
他此次被大越刺客所伤,充分说明眼下的越国内部有叛乱贼子,那阴人借着抚远将军前去他国没备太多高手在身侧,就动了歹心想除之,然而未遂。
这些天那帮子人就形如消失了那般,没有任何迹象。
夜鸾知心思缜密,在脑中推测了很多,唯此理由说得过去。
若真如此,抚远将军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她不由开始回忆上次雅间偷听他们的对话内容,赵琴齐的模样是谦卑的,他莫非真就只是一枚棋子?
觉得旗子无用,便要舍去,估摸就是眼下情景。
夜鸾知张了张嘴,于心不忍地瞅了赵琴齐几眼,盯得后者不自在,她眨了眨眼:“东隅与大越联姻是你本意么?要你真是为了遮掩你们国中臣子耳目,我想,这婚……其实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吧?”
对女子而言,谈婚论嫁,是终身大事。
何况
她欢喜的人,又不是赵琴齐。最近经常来赵府,也只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
哦对了
当然,夜鸾知这么做还是为了故意气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