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头回来一定没尝过奴家亲自酿的酒吧。”
“二位公子,奴家的琴艺最好,来听听看嘛~”
“奴家最会唱曲了,跟奴家走吧公子~”
美人的笑声入耳舒畅,但太多了便嘈杂起来,苏玉虽然从小到大浑惯了,但到底没见过这阵势,一时懵住了,直到被推搡着往前走了几步才回过神,一把揽住江辞的胳膊,江辞正蹙眉顽抗,对上苏玉求救的视线,便将人护在了身后。
“都起开!”
江辞一脸不悦,目光扫了一圈最后锁定在鸨母身上,冷声道:“早就听过宴春楼的盛名,怎么今日一见尽是些庸脂俗粉,老板娘可是瞧不上我们二人,觉得我们出不起高价?”
鸨母一听赶紧将人群遣散,上前赔笑道:“哎呦我的公子,您说得是哪里话,都怪奴家没想周到,咱们先雅间请,最好的姑娘啊,都给二位公子留着,到这咱就是高兴,可千万别动气呀。”
苏玉抬头望了一圈,这宴春楼共有六层,越往上,走廊上来往的人越少,明眼人都看得出,楼层越高想来价格越贵、房间越好,能选择的姑娘应也是不同。
那标准更高的姑娘,一定懂得更多了,可不知道鸨母说的雅间标准如何。
“我要...”苏玉顿住,说接客最多的姑娘,是不是不太好?
“我要选你们这最受欢迎的姑娘,嗯...”应该怎么说来着,“花魁,头牌,最好的那个姑娘!”
最受欢迎的,定然见多识广。
江辞疑惑地看向苏玉,愈发搞不清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配合地附和了句。
“这...这凝月她..今日有约了呀....”鸨母用帕子擦了擦汗,面露难色。
苏玉勾起唇角,将揣在里怀的刻有苏字的玉牌坠在了鸨母眼前。
鸨母霎时瞪大了眼睛:“您...您..”
“苏家,行四,这是我五弟,不知道我们今日有没有资格一睹凝月姑娘的芳容?”
“是..那,那个苏家?”鸨母抬手小心翼翼指了个方向,“您是苏四公子?”
苏玉收起玉牌笑了声:“老板娘说笑了吧,整个都城、整个大恒,有几个苏家?”
江辞沉默不语,静静看着苏玉摆排场。
鸨母还没来得及回话,苏玉又接了句:“我家五弟身体不大好,可听不得吵吵闹闹,闻不得浓脂劣粉。”
话音落下,江辞配合着掩唇装着咳了几声,虽然他本人面色红润、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