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解决了。”
苏玉终于安下心,但双手还紧紧抓着江辞的衣服不肯松开。
“陛下怎么说?”
“为我澄清,一切如常,明日将晋王府上下所有人放归府内。”
江辞把她打横抱起来道:“已过亥时,别熬了,先回去休息。”
“冬玟,安排觋师去休息,以上宾之礼相待。”
“是。”
两人回到卧房,江辞把苏玉轻放到床上自然地帮她脱了鞋袜。
“阿辞,陛下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江辞摸摸她的头笑了下:“别杞人忧天了,真的没有。”
“嗯。”
看着江辞铺好床又帮她更衣的样子,她心里生出些愧疚。
“阿辞,我兄长他...不是..”
江辞脱外袍的手停顿住,而后又恢复平常。
苏玉垂头抓紧衣服,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从光州到都城有一月路程,兄长定然派人快马回过都城,一定知道江辞和她的事,也一定打探到了他们的行程。
可是兄长并没有在那时派出人马去找他们,因为兄长不确定江辞到底有没有谋反。
兄长不信任江辞。
直到马车入都城地界,兄长才能确定江辞没有谋反之心,知道陛下不会动江辞,才会派程羽来迎。
以保江辞不会因苏家撇清关系时的决绝而报复。
“阿辞,我..”
江辞把苏玉抱起来往里面挪了点,自己也坐到床上,抱着苏玉让她靠进自己怀里。
“哪个人愿意与名义上的反贼走在一起?即便你兄长全然信我,他身后还有家族性命,这是人之常情。”
他吻了吻苏玉的发顶:“玉儿,不要胡思乱想。”
苏玉转身抱住江辞吻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主动,江辞心跳漏了一拍,按捺不住抱紧苏玉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
“玉儿...”
身下的人于他来说就像是毒药,只要沾染便再难撒手。
舌头撬开牙关,江辞几乎想都没想就解开了苏玉的内衫,手滑过软玉般的肌肤,浑身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
突然,眼前景象骤变。
楼梯上刺目的鲜血和苏玉毫无生气的面容冲入眼帘。
江辞抽回手腾地坐了起来。
“阿辞?你...怎么了?”
“没,没事。”江辞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