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的铃铛有问题,你让本宫摇铃铛,殿下就这般模样了,是你要害殿下!”
苏玉摇摇头,走到江辞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眼中隐隐有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爷,我是精心准备送的贺礼,太子妃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哪有胆子害太子殿下呀。”
“没事,别怕。”
江辞把她揽住怀中,轻声安慰两句,转而冷眼看向黄沐芸:“太子妃莫不是急昏了头,才在这随意污蔑,早知如此,本王不登门便罢。”
“你们...”黄沐芸指着两人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是一起的,你们合起伙来谋害殿下!”
“来人!来人快将他们拿下!”
一群侍卫围上来,江逾白和冬玟一前一后将江辞、苏玉两人护在其中。
“王爷。”苏玉靠紧江辞装得可怜兮兮,“早知道就不来了,也不至于被人误会到这般田地。”
这架势,群臣退避三舍,个个都想变做一阵烟散了飞出去。
萧铭远走过去要拨开侍卫,却水泄不通根本无法阻止。
“太子妃,皇叔贵为亲王,又是朝廷命官,真相到底如何,岂能单凭猜测?”
萧铭远目光坚毅,与平日相比似换了个人:“太子殿下已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丢了仪态,太子妃还要当着众人私自扣押长辈、扣押朝廷命官不成?”
“是啊太子妃,一切得等太医来了再说不是吗?”
“晋王殿下与晋王妃好心来祝贺,眼下这样也太伤人心了。”
“真相未明怎么能单靠猜测呢?”
“看晋王妃都吓成什么样了,哪像会谋害太子的人啊。”
萧铭远的话音落下,周围人的脑子突然被打通,你一言我一语地给黄沐芸施压。
太子口吐蛆虫,无论是不是为人所害,狼狈至此,离易储也不远了。
而太子之后可继承皇位的,现在都立于庭院之中,晋王、萧铭远、萧澈羽。
太子有黄家和皇后扶持脚跟才扎得稳,一旦被废,即便背靠大树也再难回天。
而萧铭远、萧澈羽两人皆无任何根基,能不能坐上太子之位,能不能做上皇位。
不仅要看皇帝如何抉择,还要看晋王愿不愿意退让,甚至说今日闹的这一出,若是惹怒了晋王、惹怒了江家,当下的皇位是谁的,怕都不好说。
这是文武百官心中都清楚却不敢说的,在大恒,永远不能得罪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