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特别的,若有朝一日指点江山者,有办法改变天下人所思所想,有办法更改万年不变的律法规矩。
也许到那时无论男子、女子、士农工商,皆可凭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你也不必再羡慕任何人。”
苏玉取过江逾白手中的两把剑,递给萧铭远一把道:“走,我们去那边。”
两人离开廊亭,去到王府内的小型校场。
“姐姐,太子的事,是...你们..吗?”
“是如何?”苏玉转身微微一笑,“不是又如何?”
萧铭远微微迟疑而后道:“就算是我也不会说出去,但是,虽然太子平日对我很差,却还是我的兄长,看他从高高在上沦为谈资,我有些不忍。”
“心软是好的,但不能过于软弱。”苏玉说罢叹了口气,沉默少顷。
“不如我把话与殿下说得再明白些,我肯做出收殿下为徒的荒唐事,晋王肯带着殿下去光州。
我们肯尽全力保护殿下,是因为晋王府愿意扶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
苏玉目光严肃带着求证之心:“我想问殿下到底有无此心,到底是甘心这样糊涂过下去,还是与晋王府一起搏到万人之上。”
“我..”萧铭远咬咬牙攥紧拳头道:“我不甘心,为什么同是皇子,我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争的权利。”
“姐姐,我想搏一把,我要搏一把,做我想做的事,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苏玉扬起笑:“那现在你还对太子不忍吗?”
萧铭远摇摇头,接着落寞地点点头。
“没事,生在权利中心,却还能不忘初心,是很难得的,若你能做到那个位置,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苏玉侧过剑身,寒光映在眼眸中,将天生轻柔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肃穆:“学剑,便是学君子之道坦坦荡荡。”
“执剑并非如诗书中所说快意恩仇,剑在手,握住的是一方责任,护己、护家、护国。”
“剑者,直身双刃,直身即要如手中之剑,刚直不阿、宁折不弯。”
“双刃,便是要知道,执剑之时一面对着敌人,另一面对着自己,伤人恐伤己,万事谨慎,三思而后行。”
长剑在纤细的手上打了个剑花,苏玉恢复笑意:“这是我握剑之初,我父亲曾对我说过的,而今我转述予你,望你长记于心,莫辜负手中之剑。”
剑身挥动,一招一式都是刻在脑中的经年所习。
这边学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