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梦?
可那梦太逼真了太可怕了,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坐起来。
正平静情绪准备去接杯水喝了,压压惊。
转头看到床头处的地板上,有一片香灰。
香灰上有脚印。
男人的脚印,一双脚。
何亚娇登时惨白着脸嗖的将腿收回,缩在床上一声尖叫。
她的叫声很快惊动了楼下的阿姨,阿姨窸窸窣窣过来,开灯,见她满脸冷汗,惊恐苍白的抱膝坐在那里,忙问:“夫人做噩梦了?”
以前男人活着的时候,她是男人包养的小三,阿姨只叫她何小姐。
自从男人去世,她要求阿姨叫她夫人,或者太太。
对上阿姨疑惑的目光,何亚娇问:“你刚刚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就听见夫人刚刚忽然叫了一声。”
何亚娇指了床头地板处的香灰,“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个?”
阿姨疑惑着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这里有什么?夫人是觉得地板不干净吗?那我现在再擦一下?”
何亚娇本来就害怕,她这么一说,何亚娇差点吓得尿了。
想要问一句你难道看不见地上的香灰和脚印吗?
但话到嘴边,又放弃。
问什么问,明显,阿姨是看不到的。
只有她能看到。
刚刚,男人就是来找她了。
何亚娇心虚,不想被发现端倪,摆摆手,“你出去吧,不用关灯。”
等阿姨一走,何亚娇一把抓起手机。
她记得男人临走之前问她何广达的符纸从哪搞来的。
男人要找那个害死他的符纸。
她要是不搞到,那死鬼怕是会一直缠着她。
哆哆嗦嗦,何亚娇直接给何广达打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何广达才接通,声音带着睡眠被扰的烦躁,问:“什么事?”
何亚娇开门见山,“你上次给我的符纸,是从哪请来的,我也想要弄一张。”
大约是她直奔主题的太突然,何广达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你要来干什么?”
何亚娇就道:“别管我干什么,反正我要去求一张,你告诉我在哪?”
何广达道:“我忘了在哪求得了,我手里正好还有一张,明天给你。”
何亚娇唯恐今儿死鬼就要弄死她,“不行,我现在就要。”
何广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