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如此诬陷我呢?我差点因着此事丢了性命,现在又要诛我的心,柳然,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姐姐啊。”
赵柳然看着赵嫣然苍白的脸色,摇着头,哭道:“不是的,我真的看到你戴着它了。”
赵柳然像是极力证明自己说的没错。
“我没有说谎,从平心院到如意院,肯定有旁人也看到,绝不会只有我一个,祖母、父亲,您派人去查查,肯定有人看到了。”
赵嫣然蹙眉,苍白的脸下心情格外的沉重。
她就是发现自己的发簪不见了,心中的不安感才会逐渐爬升,若是发簪在,她定会在屋里一直躺到事情有了定论才出来。
赵云珠靠近自己的时候为她整理过头发,定是在那时将发簪拔走的。
她想干什么?
既然知道证物是发簪,发簪别在她的头上,找人直接揭发她不是更快吗?
为何要将发簪拔走,又插到小桃的头上,在这众目睽睽下指证出来。
她到底要做什么?
赵嫣然快步走到跟前,屈膝跪下,柔柔弱弱的道:“嫣然没有见过这个发簪,定是有人陷害。”
“呵。”赵天宇听着赵嫣然的话,忽然冷哼了一声,“你们平心院的人倒是能耐了,一个两个都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