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狠厉道:“来人,将这两个兽心的东西押入大牢,等后发落。”
“是。”左右侍卫闻声上前,一人擒住一边,欲将宫峻熠拖下去,却不想,宫峻熠疯狂地挣脱,嘶声喊道:“父皇,你不能这样对儿臣啊!儿臣错了,您饶了儿臣吧!”
擎皇厉声大喝:“拖下去,快拖下去!”
当侍卫将宫峻熠被拖到宫昀傲的身边时,他目眦欲裂地看向宫昀傲,眼里染满了蚀骨的恨。
“宫昀傲,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是你诓骗了父皇。”
“父皇,你不要被他欺骗了,他是回来寻仇的,他是来报复我们的,他想要将我们一个一个的都除掉,好替他死去的母后报仇啊!”
“父皇,你不能糊涂啊!他是装的、是装的……”
宫峻熠一顿胡言乱语,却不想入了擎皇的心,他面色黑沉,看向疯魔的宫峻熠,心中有一丝松动。
舒窈见他口无遮拦,担心影响皇上的判断,忙上前痛斥:“肃王,休得胡言,若不是你觊觎皇权,又假传皇上口谕,暗杀太子,你会落得如今下场?这都是你的贪婪的欲望造成,怨不得别人。”
凌愠见他不知悔改,怒声斥责,“你假传皇上口谕,难道也是三殿下装的吗?”
“我没有、我没有,他是来报仇的,哈哈哈、你们等着吧!你们谁也逃不掉。”宫峻熠一路声嘶力竭地喊着、挣扎着,然后,被无情的侍卫用力地拖了下去。
一场秋猎,在惊险刺激、又无比沉重中结束。
肃王宫峻熠被削掉了肃王的爵位,打入了天牢;而舒绾绾却没有那么幸运,待回朝中之日,就是她问斩之时。
然而,这一切看在宫昀傲的眼里,看似平静的海面,内里却暗潮汹涌,擎皇看似帮他申冤、鸣不平,但同时,肃王宫峻熠的话却像是一根毒刺,刺入了擎皇的心。
宫昀傲,他真的无法释怀,是回来报复的吗?
马车里,风尘十分解气地说道:“终于除了那祸害,真是太过瘾了。”
这一刻,舒窈深感安慰,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是啊!这个毒瘤、祸害一除,心情都格外舒畅了,终于替舒窈妹妹报仇了。”
“是啊!你快和她说说,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你体内,还是被你吸收了?”风尘有些担忧地催促道。
舒窈平静地说道:“她可能消失了,我只有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感应到她。”
风尘不免有些同情地说道:“这样啊!那今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