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力惊人,丝毫动弹不得,她努力抑制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坚决要把他挡在心房之外,不想相信他的鬼话。
“你不用讽刺我,你是如何使计把我骗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是你让我对你失去信心,所以我想走、我要走。”
“呵!本尊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有下次,别说三个月可以作废,本尊可以困你一辈子,你可以试试看。”
月光淡淡的洒在北冥夜的脸上,时深时浅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线,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极致蛊惑。
舒窈气得眼眶微红,很想一巴掌乎在他那张妖邪的脸上。
舒窈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的妖孽,转而,又道:“你不就是怕我拖延制造手枪和火药的时间吗?你大可以放心,在我走之前,一定给你做出来。”
北冥夜一双桃花眼微眯,语气中透着几丝危险之气:“时日无多,你是做不出来还是不想做?”
舒窈白了他一道,“放心,已经快成了,你且看着吧!”
见他没有回应,舒窈水湾眉轻蹙,凝了一眼被握得通红的手腕,没好气地道:“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要回去睡觉了!”
北冥夜轻声慢语地说道:“知道回去的路吗?小心别再走丢了!”
话落,北冥夜轻佻的红唇在舒窈白皙的手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却不料,被火大的舒窈一把甩开,“恶心,用不着你提醒。”
说完,舒窈转身向来时路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被他吻得红肿的不像话的唇瓣。
舒窈在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着,娘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北冥夜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瞬又消失在眼波深处。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北冥夜的魅力,不用他勾手,就会有无数女人对他前仆后继,可以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失去抵抗力,彻底沦陷、沉迷于他。
北冥夜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对他如此抗拒,让人无从抓住。仿佛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让她如此嫌弃。
时光飞逝,一转眼三个月很快过去…
守在府门口的珍珠见舒窈迟迟没有回府,心急如焚,她顾不了许多,直奔大理寺门口。
大理寺门口设有堂鼓,鼓槌就吊在一旁,珍珠毫不犹豫地上前,拿起鼓槌,抡起胳膊,就砸了上去。
“咚咚咚……”
大理寺门口的堂鼓与各朝的衙门不同,它是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