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娶的人,竟然早已不贞,她不是一向纯洁自爱的吗?怎么会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
越想顾琰越加得气愤、窝火,他欺身向前,拉住凌晗静的胳膊,骂道:“说,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苟且的?”
凌晗静未着衣物躲在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的一角,浑身瑟缩……
她从未见过顾琰有如此暴躁、狰狞的一面,刚才,他还在耳鬓厮磨,对她软语温言地保证、表达着爱意,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
“我没有……我是清白的……”凌晗静吓坏了,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清白?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清白的?”顾琰气急,拿起床上没有落红的白绢丢到了她的脸上。
凌晗静无声地哭泣,将白绢拿在手中,满脑子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事,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自己?
“顾琰,我知道,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解释这是为什么?可是,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是清白的……”
苍白的解释虽然无力,但,凌晗静也不愿他平白无故地冤枉自己的清白。
看着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人却不属于他,顾琰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的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原来,越美丽的女人越会欺骗,他寒声道:“原来,我苦心追回的女人竟是个不贞不洁的贱货。”
顾琰狠心说完,甩开凌晗静,拿起衣袍下了床铺,转身消失在门口。
如此难听、刺耳的话字字扎人心窝,凌晗静羞愤得如遭受电击一般怔在当场,伤心的泪水至她的眼角无声地流下,原来,眼前的男人竟是这样看她的。
翌日,凌晗静与顾琰来到前厅敬茶,几个嬷嬷与丫头并排而立。
稍时,其中一个嬷嬷满含笑意地来到顾夫人身前,将一个白色丝帕递到了顾夫人面前。
凌晗静见状,蓦地怔住,该来的还是会来,她即将要面对的是整个顾家的风暴,她忐忑地看着嬷嬷将丝帕缓缓地展开……
凌晗静紧张地凤眸一阖,双手紧紧拧着早已皱巴的帕子,等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然而,她所想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迎接她的却是顾老夫人愉悦的笑声:“咯咯咯……”
“哎呀!好啊!好好好!晗静啊,母亲可等着抱孙子呢!”顾夫人将手中的帕子掩在唇边,笑得简直合不拢嘴。
凌晗静一听,倏然间张开双眸,望着白色帕子上赫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