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气焰哪去了?”
众家将见状,也跟着齐齐跪在地上,他们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高高在上的天子。
他一身华服,身材高大,强大的天子威仪笼罩着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顾长武匍匐在地,身体颤抖如筛糠,面对宫昀傲的质问,吓得胆寒心惊,他吞吞吐吐地道:“太子殿下,微臣是、是在剿乱叛党。”
宫昀傲虽不露形色,但他犀利的眼神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顾大人,本殿若是没来,你是要重蹈当年的覆辙?杀人灭口吗?”
宫昀傲不怒自威的脸让人不寒而栗!就是这样的眼神,好可怕!
惊闻,顾长武蓦地抬起了眸子,满眼恐惧,“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啊!”
站在宫昀傲身后的一叶孤鸿早已按捺不住,被抓现行还在砌词狡辩。
一时间,他怒气横生,以剑相抵,厉声道:“狗官,当年,你还是节度使,领皇命负责郦城赈灾、兴修水利,你为了赶工期,便将附近州郡的男丁都虏了来,强迫他们赶工,没日没夜地劳作,你非但没有给他们提供温饱,还经常鞭打他们,最终很多人经受不住士兵的残暴死在河堤之下……”
“这件事,导致很多人横死,你为了掩盖事实真相,偷偷将尸首掩埋,我父亲曾多次劝阻无果,想要报官揭发你的罪行,哪知,你竟事先知晓,将我父亲暗中杀害……”
“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今日,我便要你死得明白。”
此时的顾长武早已吓得额头冷汗直冒,面对一叶孤鸿的指控,他拒不承认。
“一叶孤鸿,你少在殿下面前污蔑我,本官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岂容你栽赃陷害?”
宫昀傲冷哼一声:“顾长武,你少拿父皇来压本殿,如今是本殿监国,由不得你。”
宫昀傲递了一个眼色过去,一叶孤鸿便从怀里取出证据,在顾长武的面前展开,冷冷地开口:“顾长武,你可看好了,这就是你当年犯下的滔天罪证。”
赫然出现的证据,让顾长武惊骇非常,他指着一叶孤鸿手里的户籍证据,疯狂地嘶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殿下,你不要相信小人之言。”
宫昀傲削薄的唇冷冷抿成一条锋锐的线,俯视着顾长武,寒声道:“哼!德不配位必有余殃。”
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令顾长武为之一惧,他害怕极了,不停地磕头、诡辩。
“殿下,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