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却没想到刚进门,就听到陆知微斥责姜母。
“牛奶热这么烫,给谁喝呢。”
陆知微咣当一声,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颐指气使地让姜母把碎片捡起来。
“不捡干净,万一被人踩了可怎么办?”
姜母蹲在地上,姿态卑微的很,她说家里保姆可以做。
陆知微鄙夷的很:“你跟她们有什么区别呢,不会真以为嫁给我爸,就实现阶级跨越了吧?还想越过我,去攀霍家的高枝儿?”
陆知微在霍凛跟姜越那儿吃瘪,知道这一切都是姜母背着她安排的。
她不可能让姜越嫁进霍家,回来之后变着法的折磨姜母。
“捡还是不捡?”
她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姜母卑微的可怕,伸手去捡那碎掉的瓷片,手指被割出血来,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姜越站在门边,看得心里没什么波澜。
在她被带来陆家没多久的时候,有一次路过书房,门没有关,陆父强迫姜母蹲在地上伺候他。
那画面冲击力太强,姜越从未见过母亲这般。
她曾经美好的家庭,爸爸那么宠着妈妈,在那一刻全都稀碎了。
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甚至还听到陆父过分的话。
“我瞧着姜越也那丫头也出落的不错,要不晚上喊她来我这里?”
姜越被恶心透了,姜母却说姜越那个毛丫头,什么都不懂,脾气又差,得亏了陆家给她一口饭,不然早就饿死了。
那晚姜越第一次彻夜未归,第二天险些被姜母打断腿,她告诉姜越,女孩子的清白很重要,责怪她在外面鬼混。
可没有人知道,那晚姜越借着路灯,在路边把期末考的知识点复习了一遍。
知识入脑,才能压制住白天所见的那些恶心画面。
……
姜越冷漠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去,这一切,都是姜母自找的,她甘之如饴,给人当狗。
自己何必同情她。
“站住!”
陆知微嗓门尖地很,她猛地跑过来,想要去拽姜越的手。
但扑了个空。
“霍凛不会喜欢你的,上赶着嫁过去当个可怜的花瓶,你就这么不要脸是吧?”陆知微皱着眉头,一脸的鄙夷。
姜越靠在那儿,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