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总感觉这味儿不对。
陆烬是总裁,霸总那挂,很高冷。
可现在怎么一开口,满是怨夫的味道,不对劲。
“我怎么敢?”
姜越乖巧地趴在那儿,像个猫儿一样,每次她心虚都会这样,这招对陆烬来说管用。
不需要太多的辩解,只需要在下位,服软,这狗男人就不会跟自己计较那些。
“呵。”
但今天,这一招不管用了,陆烬攥着她的脖子,让她被迫看向自己。
“坐上来。”
“啊?”姜越紧张了,“真的是应付我妈才来相亲的,你也知道,我马上毕业了。”
姜越解释道,她真的挺怕被陆烬发现自己怀孕的事情。
最开始在一起那会,陆烬耳提面命,再三提醒她,不能怀孕,怎么玩都行,但不能玩出孩子。
他没有心理准备做父亲,他也不会做父亲。
每次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陆烬格外严肃,有时候上一秒还沉浸在爱欲之中,下一秒就跟办公一样严谨。
“唔。”
唇上突然多出一个力道,陆烬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是不是我最近冷落你,满足不了你,嗯?总想着在外找男人。”
“没有。”
“找也找点质量好的吧,霍凛不行。”陆烬提醒道,貌似大方,但整个车里的味道更不对了。
刚才还是怨夫味,现在全是酸味。
陆烬就是故意的,在车里狠狠的折腾她,姜越的脖子上那一圈,没有一处好地方。
她真的苦苦哀求,但这狗男人就是恶趣味,非要留下那些印记。
他伸手去扯姜越身上的衣服。
“别……病了。”
陆烬突然停下的手,满眼审视地看向她:“怎么,现在连我也碰不得了?”
“不是,真病了。”姜越咳嗽两声,“不方便,还用着药呢。”
“……”
“不信,我给你看。”姜越顺势要脱,但男人的手已经制止了,他阴郁着一张脸,说他又不是禽兽。
能够控制自如,不需要姜越操心。
女人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说:“那里不行,就用别的,我的手……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学习过的。”
“?”
陆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想到一开始,这女人不知轻重,给他弄肿了。
现在又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