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郊的农村和公社里如鱼得水地捞取好处。
“张冲,你跟我说说许大茂这个人,你的看法是什么?”娄一龙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追问道。
“老爷,如果搁二十年前,就许大茂这种色胚子早被我敲闷棍埋到郊外了,可现在我有点不好说了。”张冲咽了口唾沫,说的内容还是十分有节制的,毕竟娄一龙问的这个问题的潜在意思就是三小姐娄晓娥的这个未婚夫是否良配。
娄一龙抽了口雪茄吐出一个烟圈很平静地说道:“没关系,你尽管大胆地讲,我就是想听听你对这个人的真实评价。”
张冲微微垂下头思忖了许久,说道:“无耻但不卑鄙、好色但不滥情、迎上而妒下、行动力强却又眼光太窄,野心勃勃但是能力不足。勉强算是一个有野心的,但未来上升困难的小市民。”
“嗯,评价很中肯,比我给你的那封匿名信要公正许多。张冲,我记得你是从1948年冬至那天开始跟着我的,没错吧?”娄一龙把嘴里的雪茄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
刚松了一口气的张冲立刻站直了身子正色道:“老爷,就是1948年的冬至日,我被判执行枪决,最后是您花钱托关系把我从刑场上救下来的。”
“那我说个假如,你先不用着急回答我,回去以后好好想想,下周再回复我。”
“老爷您说!”张冲昂头挺胸毕恭毕敬地微微低头。
回转到南锣鼓巷,大杂院里是没有秘密可言的。很快全员说有人都知道了住中院的二大妈跟前院的李王氏在豆角胡同的合作社因为买鸡蛋的事情起了争执。
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并且双方在事后基本上也不会再想起来这件事情,但是二大妈却认为李王氏是在主动向她挑衅。
“您是不是上火了?不就是因为买鸡蛋的时候人家王婶无心说错了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拿人家孩子撒气了?”
刘光天摸了摸了头顶一寸余长的短发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老妈会让他找人揍棒梗的同时顺带着把李家的三小子李桐给捎上。
“哼,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我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二大妈板着脸说完后见刘光天没有什么反应,知道二儿子这是心里有意见,不过她可不怕,她就是要拿李桐撒气好好出了胸口里的闷气。
“你要是觉得我跟你讲话没有,那你就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让你父亲跟你讲,让他跟你好好地讲!”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