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狱出来,李笙便被邱成立即带去医院,可因为李笙自己给自己造成的伤不大,医生给上些药,绑了点纱布,就让李笙可以走了,甚至都不用回来复查。
听到医生这么诊断,邱成不愿意了,这可是从诉神使手底活下来的,怎么可能只受了这么点伤,一定还有一些暗伤是这庸医没看出来的。
当然,最后一句他是偷偷跟李笙说的,领着李笙就把机器试了个遍,直到检查出来一切正常后,邱成仍然坚持要李笙住半天院观察,不然对不起这拨下来的公款。
而且看病看得多花钱,才能体现他们的艰辛。所以,这就造成了李笙明明只有这点屁伤,却和周围那些断胳膊断腿的同事住在一起,十分尴尬。
第二天时间一到,李笙立马办理离院,饭都没吃,逃一样的来上班了,刚一进办公室,就听到有人叫他。
“哎,李哥,听说你昨天去监狱里执行任务了,怎么今天这都大中午了才回来,和我说说呗,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位长得很瘦的男子见到李笙从外进来,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像开启了贤者模式。这一天一夜的任务,瞬间令对方十分好奇,立马凑过去,向李笙问道。
‘这个人是谁,忘了啊……’
李笙尴尬的发现,自己虽然对另一个“李笙”搜过魂,但真正记下的东西并不多,比如一些不重要的人。很不巧,眼前这个一起工作的同事,属于那类“不重要的人”。
‘不过监狱那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都快把矿洞那夷平了,虽然狱卫我没下死手,可也伤了有数十个了,他居然不知道?’
李笙觉得有些奇怪,在这留了个心眼,反问道:
“监狱昨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传下来吗?”
“没有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同事摇了摇头,继续询问,眼里的兴奋,不亚于在听一个大新闻。
‘看来是动静太大了,监狱一方正在压着,这么丢脸的事,传出去确实不好,可能引起动荡。’
这下,李笙知道了,这是上面要隐瞒,昨晚上他确实听有人过来提醒,只是他嫌自己太丢人了,一直闷被子里不出来,所以没太重视。
既然明白了,他肯定是不敢说的,回道:
“上面在压着,不能说的,影响不好。”
“你放心,这都自己人,你偷偷说,我们肯定不往外传。”
同事说着勾搭在李笙肩上,仿佛两人很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