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樊氏能蒸蒸日上。”
“老夫向来愿赌服输,这司徒,我不当了!”
樊米以为辛又在故意激他,气的浑身哆嗦。
本来今日他还想拿着邑玺如同邑大夫一般发号施令,结果此刻却连司徒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意外!
这着实是个意外!
樊米气血上涌,他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然栽倒了辛又的手中。
这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辛又吗?
难道他过去这么多年,都是在藏拙?
可是有如此的妙计,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爹!这司徒之位可不能交出去啊!”
樊伯玉再次提醒老爹,莫要意气用事。
谁知樊米气的一巴掌打在樊伯玉的脸上。
“我樊氏,可是樊子后裔,岂能言而无信?一个司徒之位,还不至于让我败了樊氏的威名!”
樊米看到自己这个毫无骨气的儿子,更是气上加气。
“好啊!”辛又拍手道:“司徒大人不愧是曾为刘公车前卒,果然是我辛邑一等一的人物。”
辛邑笑着走到了司徒樊米的跟前。
“不过司徒不必如此冲动。一来援兵为至,赌约还未完成。而来信使都是这些树木,如何当得了司徒?我看这司徒一位,还是交给樊氏族长担任吧。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两世为人,辛又自然懂得打一巴掌给一个大枣的道理。
樊氏势大,现在还不是跟他们闹僵的时候。
毕竟就算樊米下台,下一任的司马,必定也是从樊氏中选出,毫无意义。
卖给樊米一个面子,给他一个台阶,让樊米欠自己一个人情,这才是最划算的。
听到辛又的话,樊伯玉笑逐颜开,连声感谢辛又。
而樊米则叹了一口气,拱手道:“君子之风,樊氏不及啊!”
辛又的打算,一样眼光卓远的樊米怎能不知道。
如果他真的能不当司徒还好,暗中依旧可以对付辛又。
可此刻辛又大度的让他留任,以后他要再明着对付辛又,必然会遭到国人的唾骂。
失去国人支持,如浮水之萍,根基不稳啊。
“哎,今日一战,彻底输了。”樊米心中暗道:“辛氏这小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本以为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辛又,今日却狠狠的摆了自己一道,樊米心中不服,但是却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