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又只是在辛无左的引导下,机械的进行的仪式。
内心早就自由飞翔了。
“……哎,数代人、几百年的期盼,就压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人不疯了才怪!”辛又心中暗道。
同时他也想到了某位立志复国,后来把自己逼疯的一代俊才。
之前的辛又,就是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中长大,成为了一个反向慕容复。
如今的辛又,自然不会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但是他确实将辛氏恢复到昔日的荣光,不过不是为了这座古老的宗庙,而是为了自己日子好一点,自己能在这个时代留下点什么印记。
“老祖宗们,好好保佑我吧!至少去王室当个官,弄点采地,给你们改善一下环境啊!”
辛又认真地祈祷。
直到辛又出来,才和凡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作为辛氏的大宗,辛又居住的地方很不起眼。
在一条街道的尽头,一座坐北朝南的院子,就是辛又的住宅。
院子的墙围,还是夯土修建。
一扇黑漆大门,乍一看十分威严,实际上黑漆已经脱落,门砖都破碎了。
推开门,有一间小院子。
院子两边是柴房,正面是常见的“一堂二内”的结构的屋子。
中间一间为堂室,难免开阔,没有墙壁,十分的敞亮。
此处就是贵族们接待宾客,举行政事的地方。
两边的是内室,是休息的地方。
后面是内眷居住的地方,辛又那位古板的老母亲就住在里面。
想到这位母亲,辛又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老太婆,脸比孔肆还臭。
以前的辛又为什么这么自闭加懦弱,跟这个老太婆分不开关系。
所以辛又醒来后,根本没有去后面看这个老太婆,直接去了乡校。
一天一夜没回来,想必这老太婆已经发怒了。
“管她呢!我可是辛邑大夫!”
辛又给自己打了气,带着凡乜走进了堂内。
和凡乜相视而坐,辛又居于西,而凡乜坐于北。
“君子,您回来了。”
薇垂首而立,站在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