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道:“还不赶紧说。”
跟她还卖什么关子呢!
见状,池乐然没再逗她,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先是把牢里的人打趴了把动静闹大,惹得衙役头头上门问话,三言两语和对方攀上交情,再搬出身份,从牢里出来,击鼓鸣冤。
一连串的事情,他说的轻松,却每一步都含着百分之五十的失败率。
胆大如林槐衣也不太敢想若是有哪一步走失败了,池乐然会如何。
“就你胆大。”林槐衣忍不住掐了他一把,没用力,在池乐然配合着卖乖时,声音又低了下来,“下次小心些。”
这个时代,别看县太爷只是个芝麻小官,但天高皇帝远,在县城中,县太爷可是拥有绝对的杀伐权。
家里有林富和云娘在,要是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的话,她还是不想走到亡命天涯的那一步。
“嗯。”池乐然乖乖应了一声,“其实先前卖凉面的时候我就听人说了,县里最近要来一个大儒,名声很大,就歇在衙门里,县城里好多秀才都过去攀关系。”
“我想着我好歹也是有点才华,大儒都惜才,就是县太爷想办糊涂案,他也能说句公道话。”
要不然他干嘛要费心思把事情闹那么大?
还不是想要大儒和县太爷一起出现?
想到这儿,池乐然哼哼的抬起下巴:“算他慧眼如炬,没错过我这个人才。”
“……”林槐衣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你不是失忆了吗?就不怕那大儒考你学问的时候你记不起来,让他更生气,直接判你个二十年?”
“学识这种东西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只要起个头就能想起来。”池乐然自信满满。
林槐衣瞥了他一眼,看着他那一身装束,倒没再说他。
自傲怎么了,有那个能力才能自傲,就凭池乐然能完完整整、人模狗样的站在她面前,就说明那位大儒真的很欣赏他。
前院传来云娘和林富送衙役的声音。
林槐衣和池乐然消失的太久,虽说家里人都体贴他俩的心情没来打扰。
但到底是未婚男女,单独待太久了也会遭人闲话,再说那两人到底是衙门做事的,要是林槐衣和池乐然不去送人,实在是不符合礼数。
林槐衣便扯着池乐然去了前院,刚好那两人已经到了门口,只是一直没走,正在找话题拖延。
一见到池乐然眼睛顿时一亮。
“池小相公,若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