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他要做的,便是站的更高一些,这样次方才能和槐槐并肩而立。
“我看你是闲得慌,这才半日未见,有什么好想的?”林槐衣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某人今早不想出门去书院,硬生生在家里跟她磨了一上午。
也好在是书院里的夫子怜惜有才之人,这才让他省了一顿训斥。
“可是没看到槐槐的每一刻,我都觉得好想你。”池乐然满是失落地道。
他和槐槐,分别了一个多月。
那一个多月,宛如在他的心头也刻了下似的,有什么东西要破除而出,那种感觉让他恐慌,迷茫,更多的是无措。
种种复杂的思绪交织在一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槐槐。
只有见到他的槐槐,他那颗心才能够完整。
“真肉麻。”林槐衣轻声呵斥,手下却安抚般的捏了捏他的手臂。
这个时节穿的衣服并不薄,但池乐然仿佛还是能感受到她手掌心的温度似的,不禁喜上眉梢。
正想把林槐衣拐到后厨去,亲密贴贴,一解“相思之苦”,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为刻意的咳嗽声。
两人下意识转头,就见方知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颇为亲密的姿势。
“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是比那糯米糕还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