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中了南星的语言陷阱,领头之人只觉一口气梗在心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堵得他肺管子生疼。
是他小瞧了女子的心机了。
被小瞧了的南星,感受到他不善的视线,娇娇弱弱地往江沅身后躲去。
“夫君,你看他还瞪我,我好怕呀~~~”
对面的众人:你怕个鬼啊!说这话前,可以把手里染了血的剑先放下吗?
江沅当然也没觉得南星会害怕,不过为了维护她娇弱美人的形象,以及地位,他还是将南星挡了个严实,充当好自己护花使者的身份。
“多说无益,咱们手下见真章!”
领头之人一声大喝,把手中的混金铛舞得虎虎生风,带起的风甚至都刮起了江沅的衣角。
不过江沅的身后还有南星在,随时替他解决了欲上前偷袭之人,原本洁白如皎月的揽月剑,这一刻亦饮饱了鲜血。
南星极为熟悉江沅的招式。
这是前世他们在无数次围攻中培养下来的默契,再加上之前江沅对南星的指点,此时二人宛若一体,甚至不用交流,都能感知到彼此下一剑会落在何处。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就把他们全都放倒了,和满地狼藉截然不同的是,江沅的衣服仍是一尘不染,就连南星也只是头发乱了一点。
“星星,你别动。”
江沅把手中的奉玉剑随意地放在一旁,忙空出手去帮南星挽发,仿佛这把绝世名剑都不如南星的发丝珍贵。
南星看着奉玉剑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心中不由感慨道,若是奉玉有灵,恐怕都要哭诉江沅的喜新厌旧了,毕竟剑才是剑修的正宫不是?
“好了。”
江沅熟练地在南星的发髻上插了一只绿檀木簪子,没有华丽的宝石点缀,在南星头上也不显半点违和。
“这个给你。”
南星递给江沅一枚留影石,方才她让三千把树林间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并刻在了留影石中。
等他们回到天剑门后,就可以通过这段“监控录像”,和崔忆寒作个了断了。
省得她有事没事就来作妖,烦人得很。
江沅默不作声地收进了通天塔秘钥中,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用那把钥匙存放东西,简直是最安全不过了。
例如今天的留影石,还有他们洞房花烛夜的喜被,都是非常珍贵的宝贝不是?
“江沅,我有话和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