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这个大病据说每个小孩都会得,叫水疱。
不知道是谁传染给我的,急的我爷爷,背着我到处寻土方,西医也医了,人家说我这按理来说应该快好了,我这是特例,应该进城去大医院。
我家那么穷,哪有钱上大医院,就去找土妙方,爷爷白天用箩筐背着我,上山采采药,晚上就抱着我,跪在白蛇画像面前念经。
我依旧是痒的睡不着,就算迷迷糊糊睡过去,早上醒来垫单上,都是水疱流出脓,还有黑色小虫子在上面爬。
我奶奶也请了算命先生,他们都说,能算命不能算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治。
意外中,我们村那几天死了好多人,家家都去葛三叔家订棺材,知道葛三叔小时候,和我有一样的病,我奶奶就抱着我,半夜去找葛三叔。
葛三叔给了我奶奶一瓶东西,涂在我身上,然后放在白蛇画像面前一晚,第二天我就好了,水疱小了不少,黑虫根本看不见,配合中药病根总算解除。
从此,我爷爷就经常和葛三叔打交道,推荐了不少生意给他,因此三叔欠我们家很多人情。
我看了我爷爷后脑勺的脓包,这好端端的,就在外面跟人吵了起来,被人踢了下,不知道磕哪,咋就起包包。
我找了小时候,奶奶常背我的包袱,将念白背上后面。
“妈咪,我们要去哪?去找祖奶奶吗?她说她在我爸坟头,等我两。”
“奶奶估计想我爸了,今天的事想找他评理,暂时不去找她,我们去找葛三叔。”
葛三叔家住在陈塘村与李家村的中介线处,那里有座山,而他们就住在山洞里。
因为常年和死人打交道,所以住的地方,一定要高,还要风水好。
所以我还带上了麻绳,还有挂钩,如果从山上掉下去的时候,麻绳可以套在树枝上,爬上去。
我出门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往后院逃走的。
根本不理会在内院,蛇与下塘关村村民之间的搏斗,有蛇在拖住他们更好,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打不过就消停了。
走了五个小时,一路打听,我才找到葛三叔家。
此时树洞外,他们已经挂起纸灯笼,代表打烊了,外面放着好几口棺材。
我满头大汗,而念白化成蛇尾,趴在地上嘶嘶吐蛇杏子。
叩叩叩
“三叔,我是初七,麻烦你开开门。”
叩叩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