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还是把房门解锁,走出院子打开大门.
一开门,张三炮就啪,跌倒在我面前,而有些鬼,借势就进屋,爷爷趁机就往他们身上泼狗血,黑狗的血,是可以驱邪的.
我就在这时候立马关门,就看到一滩泡沫,顺着门槛流进来,味道特别的刺鼻.
“哎哟,你看俺后背给俺挠的,你们……总算开门了!”
爷爷看了我一眼后,拽着三炮进屋,才进屋奶奶,就吐了他一脸口水.
我知道那水是用柳条泡成的,可以洗去污秽,去除邪气.
爷爷把家里最后一碗糯米,一点点的涂在张三炮的背上,我看的是头皮发麻,大大小小的洞口,不是虫洞,而是用指甲插进肉里,戳出来的洞眼,里面还不断有黑血往外冒.
千疮百孔,大大小小,跟拔火罐有的一拼.
“疼疼疼,轻点,初七哇,俺们错了!求你打掉吧,俺媳妇快不行了.”
“来不及了,七个,换你生生试试.”
我抱着手臂,靠在门槛,埋怨道,错过最佳时间,我拿什么去斗?
张三炮见我态度冰冷,又转向爷爷奶奶,他们老两个看我一眼,似乎明白我的绝情,也无奈的摇摇头,能救张三炮进来,已经算是积德了.
七个小鬼,都是不明不白横死的,怨气厉害着呢,我们普通人,还真没有谁,可以扛的住.
我没管张三炮,谁料这家伙,看着躺在床榻上,睡得香呼呼的念白,谁料到他一头栽到孩子面前,抱起来就开始晃动.
“祖宗,小祖宗,快救救我们啊,你爹可是冥王.”
嘿,我去,这人哪里老实,狡猾的很.
“妈咪,我好困,又好饿.”
嘶嘶嘶
念白化身成小蛇,挣脱出衣服,爬到我的身上,不断的打哈欠.
张三炮急了,噗通一声,跪在我们面前,不断的磕头.
一,二,三……磕到头出血.
我就听见门外呜呜呜,有人啼哭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在哭.
“啊!俺媳妇来了,呜呜呜.”
糟了!
那新娘揣着鬼胎来了!
还真是逃也逃不过,我爷爷在屋内,急的是焦头烂额,走来走去,奶奶则是拿着拐杖,一棒接一棒的敲打张三炮.
家里的台灯,忽暗忽闪,然后突然断电似的,没电了.
再次去开灯的时候,电流吇吇的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