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了,要是骚灵害人,我早就死了,这么晚没有谁敢打搅我,第一直觉就是不要开门,我在李家没有什么知心朋友,所以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然后裹着身体,撅着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确是昨晚打开的窗户,照进来一缕阳光,撒在我的脸上,风把我吹醒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还有的大腿,似乎被什么绑了一晚上有勒痕,勒痕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鳞片花纹,刻印在上面。
我打开水龙头冲洗,擦了一点润肤露,那些勒痕才渐渐消失,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位扫地的大婶坐在我门外,满脸的沧桑还有害怕。
“少奶奶我不想干了,老爷还有少爷,都不放我走,说没人对像我这样照顾孕妇,照顾的那么好的人,以工资加钱为由让我继续干,可是你也知道,如果再待下去,又会死人!”
又?
我问她什么情况,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我看着她十分为难的样子,就以放她辞职为由,她才开口跟我说。
其实昨晚,就已经死了一个人,老爷老太太就住我楼上七楼,而死的那个人,就是在七楼的楼梯口,尸体挂在水晶灯上,死的时候脸上还有轮胎印,模样十分吓人。
李老爷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家里死了人不吉利,当时就联系死者家属,给人三百万的封口费,天不亮就有殡仪馆的人,把尸体抬走了。
当我问,死的是谁的时候,扫地大婶立马跪了下来,贴在我耳边说,“是老爷的小老婆,老爷撞死人那天回来的时候,后备脱胎上,还缠着……一条腿。”
我咽了咽口水,所以昨晚上我听到门外有人,不断走来走去的声音,很有可能就是那条腿。
听到这里我捂住了大婶的嘴,总觉得这骚灵就是李老爷撞死的那个人,现在变成鬼在作祟,而这鬼耳朵特别灵。
昨天吃饭的时候,李老爷的小老婆口出狂言,出言不逊可能惹怒的邪灵,所以最好不要再议论那个被撞死的人。
我拉着大婶说道做到,来到客厅当着很多人的面,指责大婶工作怎么怎么不好,看在之前大婶表现好的情面上,多给大婶一点钱开除她。
声音很大,似乎有意在说给谁听,李老爷也在楼梯口听见我的说辞,说我很有女主人的风头,当时就从兜里拿了一沓钱,给了扫地大婶打发走了。
大婶走了以后,留下的人,对我的照顾更是小心翼翼,因为他们的工资我听说开的都很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