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危险的地方,我觉得越安全,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去处的原因,我总觉得有一股神秘力量,告诉我必须去树洞屋。
其实,顺着张阿姨指路的方向,我似乎一点点想起来,若有似无的看向天空,曾经有个天使,她带我飞向天空,找到回家的路。
走了很久,我几乎都没停过,肚子饿的时候,就翻出背包里的干粮,这是我从李家那拿的。
自从报警后,为了洗白自己,我就开了飞行模式,提供了摄像记录,让警方自己查,不参与。
眼看手机没电,天色很晚,我始终都找不到树洞屋在哪的时候,一阵阴风刮过,我看到一些纸币顺着小路飘来。
我捡起来的看,这裁剪的手艺,怎么像我的手法?小时候,我跟着奶奶剪窗花,别人剪窗花二十分钟才出一个,而我最多两分钟,学了很多技巧,徒手就可以剪一个圆形。
这是记忆的味道,我顺着纸币方向,我看到一个窑洞,窑洞那有一扇大门,大门外放着好多花圈,旁边就是院子,院子还放着叠落在一起的棺材。
我想应该就是这里!没有谁会把窑洞屯放棺材,安装着的门,旁边还装了一个壁灯,供人住的感觉。
蹲在草丛里,一直蹲到手机没电,差不多三点左右,萤火虫飞在我身上,我都不敢打喷嚏。
观察着没人,才走到树洞屋,看着一具具落灰的棺材,很久没人清理的样子,我更加确定就是这里。
因为窑洞在战争时期,是作为生存转移地点,还有就是屯放粮食的地方,现在用来棺材的,没有几个人。
按照我的习惯,如果这树洞屋是我的,那么我一定会藏备用钥匙,就像爷爷家,我屯放的一把,就在门外茅厕的屋檐上,踮着脚尖的地方就可以找到。
于是,我找了找,发现脚踩的地毯,有一块硬硬凸起的地方,掀开地毯,我找到了钥匙。
打开灯,里面和我想象的一样,有火炕,有书桌,有木桶,有水缸……等等,特别大一百多平左右,可以住人,也可以屯放这些死人用品。
这屋子很久没有被人打开,桌上有厚厚的一层灰,我就打了一盆水,一边擦一边手机充电,手机电都充满了,天也亮了。
我想起张阿姨的提醒,就将树洞屋反锁,造成没有人来过的样子,不打扫外面,就打扫里面。
累得我靠在,书架旁休息,锤了锤腰,一本书掉下来,恰好掉在我头上,书里还掉出一封信,落款人是葛三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