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玻璃杯…Andy,你知道吗,我没有你,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顾清漪说着走过去,乖巧地跪坐在战骜的腿边,侧脸靠在战骜的膝盖上…
“够了…顾清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说谎脸都不红一下呢?”战骜低头看着顾清漪,眼神里没有温柔,有的尽是嫌弃。
“啊…我哪有说谎,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顾清漪还想继续狡辩,又被战骜打断了。
“什么叫事实?你花钱买通那个姓钱造成你自己被骚扰的假象,就是想让我误会让我心疼?现在又想故技重施?顾清漪,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战骜没给顾清漪找理由的机会,一语道破。
顾清漪听后脸白一阵红一阵,随即又立刻变脸,带着哭腔:“Andy,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那个钱经理确实是我的人,可是我的目的是为了让你在乎我啊,而且我从来没做过对你不利的事情,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你就别计较了。”
说完又是抱着战骜的腿一阵大哭,哭得战骜心情烦躁不堪。
等了好一会,顾清漪不再哭了,战骜打算切入正题。
“我今天来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战骜站起身不再看顾清漪那装可怜的脸。
顾清漪擦干泪水,积极配合:“有什么问题,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上回听你说,你跟许哲亨、麻玉芝夫妇相认,是通过一片金锁?”
“是的…这是我父母走时留给我的,索性我的养父母没有丢弃,给我以与亲生父母相认的机会。”顾清漪回答地滴水不漏,心里却是无限咯噔。
战骜好好地怎么突然问起了自己的身世,他平时不是那么爱管闲事的人,这种做事不像他的风格,这就很奇怪了。
“哦…那我能看看那片金锁吗?”
“金锁…?怎么好端端地要看这个老物件,你平时对这些也不感兴趣啊。”
“可能年龄大了,现在比较喜欢这些旧的东西,你那个金锁我现在可以看看吗?”战骜还是坚持要看金锁。
顾清漪没办法,只能进去房间拿,让战骜稍等。
走到保险柜,输入密码,开箱,令她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金锁没有丢,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但是好像金锁生锈了?这就尴尬了。
顾清漪当时都要气炸,那个老工匠居然玩阴的,工本费自己一分不少地给他,而且好额外付了高于市场价的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