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说着,范发贵又从桌上拿起一瓶酒,手脚麻利的撕去裹酒瓶的包装纸。
范建新想上前去抢酒瓶子,却被范发贵狠狠地瞪了一眼。
原本有些颤颤巍巍的范发贵,此时手也不抖颤了,手指捏着一根火柴,异常麻利的划燃,烧去酒瓶嘴上的红色封口,然后拇指随意一扣,就扣出酒瓶上的软木塞,将酒瓶递给另外一人。
“老马的酒司令,当的不......不行,他舍不得倒酒,哪那行啊?!小,小赵,你来当——司令......我就不信了,燃烧弹炸不了坦克......”
“对,老范说的对,燃烧弹炸坦克管用......”
范建新的老爸,将酒桌当成了战场,要用五十年代出产的茅台酒,去炸坦克。
竟还有人附和!
范建新借重生的福源,机缘巧合才收藏12瓶五十年代出产的茅台酒。此时这12瓶酒,已存储了将近三十年,就这样被几个糙老爷们喝了!
范建新有种剜心割肝之痛,这比喝他的血,还让他心疼!
“范小子,听说你出息了!”一个红光满面,范建新似曾见过的老爸战友,歪歪倒倒,举着泼泼洒洒的酒杯,对范建新说:“来,你也喝一杯......这酒真他妈的不错,就......就是太平和了点!”
哇塞!
这人还嫌酒不够劲,怕是孬酒喝惯了吧。
“我可不敢喝......”范建新摆手讪讪的嘟囔了一句。
“咋的了?......这都成年了,咋还不能喝酒了?”
“这酒太贵!喝了心疼......”
“是的,这酒就是他妈的贵。怕是要十几块了吧......”
“十几块?......你往后面使劲的加零......零......零......”
......
“新儿,过来!不要扫了长辈们的酒兴。”母亲叶楠,在厨房门口向范建新招手道。
“不就是几瓶酒么!”
范建新将心一横,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跟老爸的几位战友胡乱的告辞一声,转身去了锅屋。
“妈,您知道那酒值多少钱一瓶吗?”
“哦,能值多少钱一瓶?”
范建新比了“五”字的手势。
“能值五十块?”
“后面再加四个零!”
“乖乖,五万,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