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家可以平步青云一跃成为深市顶流,而她的父亲却只能生活在监狱里,日日忏悔着没犯过的罪?
双手紧紧握住,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嵌进肉里,鲜血顺着掌心流出,可是她感觉不到疼痛。
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敲门声响起,拉回了她的思绪。
司津推开门走进来,看到她通红的眼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中闪过一瞬心疼,随后他将这情绪收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手怎么出血了?”
他低沉的嗓音透露着焦急,苏潭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想回家。”
……
车子朝苏潭住的地方驶去,她坐在后面,整个人闭着眼睛窝在座椅上,眼尾还挂着一滴眼泪,看起来十分可怜。
司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明明暗暗藏着许多情绪,最终全部湮灭,不叫人发现。
到了家门口,苏潭的情绪已经好了一些,她转身对跟到门口的司津说了声谢谢,没等他再说点什么,便直接关上了门。
被拒之门外的司津没有任何不高兴,只是站在静静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离开。
房间里,苏潭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将她淹没。
冷静下来以后大脑重新开始转动,但是她一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些话,恨意还是涌上心头。
她不能就这么离开。
楼下,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隐于夜色中。
司津坐在后面,车窗摇下一半,他微微仰头,看着那漆黑的窗户,神色晦暗不明。
“司总,今天白信瑞找到我,城南这块地白家也想参与进来。”
听到这个名字,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白信瑞,白家……”
他忽然笑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什么,表情愈发冰冷。
“先等一等。”
“等等?等什么?”
秦城泽有些不懂,但是没再听到司津的回答,他识趣的没再问。
第二日,一夜没睡的苏潭罕见的给自己化了妆遮了一下黑眼圈,刚开门准备去上班,却见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两个袋子。
司津看向她,嘴角微微上扬,将手中袋子递了过去。
“早饭,吃完再去上班。”
“你怎么在这里?”苏潭看了一眼他身上和昨天一样的衣服,眼中疑惑更甚。
“你昨晚没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