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带着撒娇的意味说:“你再给我吹吹。”
“疼。”尾音拉长,听的人心都要碎。
崔博陵身体紧绷,握椅子的手收紧。
怎么有人可以娇到这样的地步,恨不得……叫人搓进怀中,妄图摧毁。
他身体上前倾,伸出手提起茶壶,分毫不费劲的为自个添杯。
眼光深刻,神态却平和下,萧怜只觉的对方衣冠楚楚却给她无声讥讽。
崔小蛮赶忙将面前空着的杯子推去,崔博陵淡淡瞄自家妹子一眼,倒八分满。
崔小蛮知道茶水烫,就放一边凉着。专心给萧怜呼呼。
崔博陵属实看不惯她那娇气,说:“萧怜!”
萧怜听的激灵,忽然间坐的端正,唇角压下的可怜状却尚没收回。
崔博陵半垂下眼睛,眼睑晕下一团光影。
“未卜先知?那你说说权嬷嬷所为是为什么?”
萧怜忍辱负重,正要出声反诘,又想起崔博陵手段,当下吞咽唾沫。她本能的搓揉袖摆。
轻声说:“我也不知。”
眼看着男人神态阴沉下,萧怜立刻噤了声。
崔博陵实则并不想刨根问底,无非是听不得萧怜用那娇滴滴的口气,存心打断而已。
权嬷嬷,现在无非是个死人。早就丢去乱葬岗喂狼。料来连骨头都不剩,一个奴才敢这样行事儿,无非是听从主子之命。
可,现在萧怜这怂的不可以的模样,倒真叫他有了兴趣。
她不说,那他偏叫她说。
男人抚衣,清贵华然,可眼中明明含了三分讥讽之意。那两手骨节明明,颀长而又好看。
“萧怜,你当我傻呀。”
萧怜呼吸一滞。
……
那是女反派害的崔小蛮落水,逃出崔府后不出一天,就叫人给抓回。
【他转动着手中的弯刀,听着萧怜由哀求转为唾骂。男人低笑,似讥讽萧怜的不识时务。他嫌聒噪,闭眼直接将刀掷去。】
【随即,密室传来尖锐的疼呼声,弯刀坠地,萧怜痛直接晕死过去。】
【终究,安静。除却女人右肩给锋利物割破的衣服里面淌血,顺着藕臂,流过指腹,晕红鞋底。】
【“心是黑的,但是这血居然是红的,可笑。”】
【“萧怜,你当真当我傻,好唬弄?真是大错。”】
……
这句,你当我傻呀。不禁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