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拒绝了,少爷可不得伤心欲绝。”
旺儿是真不明曲晴是何意,说欲擒故纵也不像,可以总那种地方出给她一个家不好么?
【曲晴淡淡的表情忽然冷下,她站起身体来至窗前,说着最无情的话:“少爷何苦强人所难。我无意你,少爷还是别在我身上花心思。”】
【她分毫不心疼那笑一滞的少年,抬手扶扶发间长钗:“我乏了,少爷请回。”】
白鹭心疼主子,眉毛皱的紧紧的:“少爷昨夜吃好几坛酒,我怕出事儿就不再给,少爷那会子也不闹,姑娘,你快去劝一劝。”
萧怜想到那狂妄的少年,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儿,她静默一会子,才叫小红他们陪着崔小蛮在院中转转。
在屋外站定好久,她寻思着怎样宽慰失恋少年。好容易酝酿出感情。
一抬脚便踹到还没有打扫料理的酒坛子,‘呼噜呼噜’传来滚动的声音。
她提口气,眼神打转一周,可算在插屏后看到依稀的人影。
她悄摸摸掩上门,走过去。正要关心一句,全部的言语在看到趴榻上,睡的正香的孙弼时后卡在喉咙中。
这就是白鹭嘴中的伤心欲绝?
她走近,忍不住伸脚踹了踹孙弼时。
“醒醒。”
孙弼时困怠的睁开眼,宿醉导致他头痛,看清始作俑者不禁火大。
他斥说:“闹什么?”声音也是哑哑。
看着这表情,好像还没有想起失恋应该有的痛楚,萧怜想,她有义务叫他想起。
“听闻你真情错付,你怎还有心思睡?”
孙弼时一瞬时表情模糊,他抬手要取酒坛子,却摸空,才后知后觉想起都叫白鹭抢去。
他如往常一样,拖着声音有一些欠扁:“合着你是来看我笑话。你是人么?”
萧怜捱着他坐下。她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孙弼时有多爱曲晴,
即使他这会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可看着他脸面上的泪痕,定是没有人时,曾哭过。
奚落话终归没有说出口。
她斟酌一番说:“世间女人千千万,换一个不好么?”
孙弼时犹然不知,脸面上的泪痕已昭告他的怅然。
他面上无所谓,嘴中说教着萧怜:“你大哥我,万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你不要听白鹭那小子瞎说。”
萧怜拆穿:“你屋中酒坛子可真多。”
一身都是酒味儿,臭的跟流浪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