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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萧怜收下的原因。崔博陵给她惹出一大堆事,她不收下都对不住自个。
这会子不要说是一副画,他将崔府的地契送来,她都敢收。
想想就好气噢!
越想越觉的崔博陵不是个人。
比渣男魏晋还不是人。
若非他是男主,萧怜还真想亲自教他做人。
可她不敢。
孙氏一听:“一副画而已啊,他派个奴才来显摆什么?千金难买又怎样,我们会差银钱?我们可没有他的闲情,留着难道还可以孝顺祖宗?”
真是越看越气,她一把夺来便要撕,吓的离她最近的孙太太赶忙制止。
“皇上赐的物件,撕不得。”
孙氏手下一松,任凭孙太太取走,她喘气:“你父亲可知道崔府小姐跟着你?”
萧怜为萧淮山默哀:“知道。”
孙氏恨不得这会子跑回萧府闹和离,合着他那庶女是人,她的怜儿连根草也不如了?
他萧淮山好能耐呀,知道了也不想着补救,分毫不为怜儿考虑半点。
孙氏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森下,萧怜再度为萧淮山点上3根香。
孙老太太寻思着那软软的崔小蛮,分明应该气,却又气不上来。人全都住了6日了,也不差这几天了。
不过,她放不下心说:“那里没来接人前,你都别出门啊。”
斟酌一番又说:“等这事过去后,再将钱安良请入府,你挑不出,我跟你娘亲替你挑,别再给我推三阻四。”
萧怜点头应是,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最清楚,她如果就是不同意,屋里的人谁也不舍得逼她。
孙弼时眼看着这事便要收场,萧怜更一根头发也没有掉,当下不愿意了,女娃虽然说打不得,罚她跪宗祠也好呀。
遥想他,可是跪在宗祠团蒲上,当着祖宗面家法伺候,乃至到最后是仆人抬着回屋,休养了好几天
这样一比,就好像,他是外面抱养来的。
孙老太爷一头叹息,一头捏烟,正要说:下去吧
孙弼时不服说:”就完事了?你们之前还说给教训,忘了吗?”
萧怜瞪他一眼,朝长辈行礼后,出院还不忘扯着孙弼时。
他倒也好说话,跟着萧怜向外走,嘴却不曾停下。
“你们这一些长辈呀,嘴中一套,实则又是一套,骗人的很。就罚我,表妹罚不得?亏我心气大哦。”